【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
风铃儿一个劲儿的往周或怀里埋,恨不得钻进去。
鲜血染红了周或的一侧衣领,血的味道刺激着周或的神经。
他叹口气,搂紧风铃儿,语气无奈至极:“你惯会引诱我。”
他抱着风铃儿起身往回走,低头看见了地上的药丸,声音低落:“偏生又不肯面对我。”
周或靠近风铃儿的耳朵,小声呢喃:“这太不公平了。”
他把风铃儿抱进屋里放在床上,风铃儿纠纠缠缠的还想继续抱着周或,可能是这几日同师姐撒娇惯了,她的小性子也勾起来了,哼哼唧唧的求欢:“你疼疼我,疼疼我。”
周或叹口气,掰过风铃儿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被扣在怀里,周或一手搂过女子的小腹,一手抓过她的手腕,松垮的袖口滑至肘处,血肉模糊的伤口无遮无拦的落在周或眼里。
他靠在女孩的肩上,侧过头亲吻他的脸颊,缓解她的躁动,垂下眼帘挡住眼底的情绪:“可真是狠心。”
他放开锢住风铃儿小腹的手,任由风铃儿追着他的唇啃咬,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小瓶药膏,指尖沾取少许细致的涂抹在伤口处。
周或的动作太轻了,轻到风铃儿只觉得酥痒难耐,不停挣扎着想要逃脱开。
周或被她的动作惹得低喘,他重重的吮吻风铃儿的双唇,恶狠狠的警告:“风铃儿,你听好了,我并非正人君子。”
“有些事可再一再二,不得再三…”
许是敏锐的直觉察觉到周或言语间沉重的压制,风铃儿听话的不再挣扎,只是专心的亲吻着男人。
他纵容着叹息着将药膏细致的涂抹完,因为是薄薄一层,所以很快就被吸收。
周或松了一口气,被子一卷牢牢将风铃儿控制住,只是私心使然,他依旧紧紧抱着她。
刚刚还在嘴边的软糖突然就没了,风铃儿急得都快哭了,下意识的又开始剧烈挣扎,只是这回周或既没有吻她,也没有说话,动作强硬的控制着她。
“呜哇,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啊啊啊!放开!呜呜,求你了…我错了,是我错了…你先放开我”风铃儿哭着喊着骂着求着,语无伦次。
不知又过了多久,风铃儿抽噎着软在周或怀里,她的理智回神,羞愧难当,声音沙哑:“抱歉,师兄。”
周或松了力道:“这不是你的错。”
他想捋顺风铃儿黏在脸上的发丝,风铃儿微微侧头:“还是别碰我了。”
周或手一顿,点点头:“嗯,我不碰,你好好休息。”
周或将放置一旁的外伤药放到床头:“我把药放这儿了,别犯懒,多涂几遍没坏处。”
他松开风铃儿,让她坐在床边,视线落下,透过厚厚的被子似乎可以看见伤痕累累的胳膊:“…你的手…”
“我自己咬的。”
周或皱着眉,问道:“那弈清他可…”
风铃儿身心俱疲,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他说了两句莫名其妙的话。”说完疲惫的歪斜靠在床上:“师兄,我很累了。”
“…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