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摇下车窗,看看两个保安,都三十多岁的年纪,黑瘦黑瘦的,我笑了一下,“和我说话呢?”
“对,赶紧走。”其中一个稍胖的保安边说边要拉我的车门。
我用力一推车门,直接把他撞了个趔趄,直接坐到了地上,另一个保安见状就要朝我动手。
我一抓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按在了车上,一掐他脖子,恶狠狠道。“再说话,我掐死你。”
摔在地上的胖保安爬起来,从后边要袭击我,我从车玻璃里已经看到他的动作,猛地一回身直接将他踹倒,另一个保安从车上起来正要往上扑,我一指他喝道,“想活命,就别他妈动。”
保安顿了一下,站在原地僵住了。
“你两知道火车站的金田兄弟吗?“我趁势问道。
两个保安互相看了一眼,从地上爬起的保安点点头,“知道。怎么了?”
“那是我朋友,我今天来就是想和陈校长聊聊,不会动他。也和你们没关系,你们要是识趣,以后还想在南都混,就滚回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拍拍腰间。
两个保安顿了顿,互相看看,一掉头跑回了学校。
我吐了口唾沫,回到车里,点支烟,拨通了陈校长的手机。
“张帆,你到底想干什么?”电话一通,耳边就传来陈校长的吼声。
“陈校长,您别激动,我没有恶意,我对老师一向很尊重特别是刚做完心脏手术的老师。我只是想和您继续聊聊。”我抽着烟慢悠悠说道。
“我没有兴趣和你聊,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给白小柔打电话了,让她解决这件事情。”
“陈校长,您身为一个校长,又是一个男人,难道连这么点事都解决不了吗。我告诉您,如果你给白小柔打电话,你们两天之后要举办捐款仪式吧?到时候我就带人过来,把你们的捐款仪式搞黄了,我还会天天派人跟着你,你去哪我的人就会跟到哪,你回家我的人跟着你回家。”我一字一句道。
“你简直就是个无赖。白小柔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电话那边的陈校长气得咬牙切齿。
“陈校长,咱们彼此彼此。今晚我就在校门口等着了,一会儿我送您回家。”我笑了一声。
“我要报警。”陈校长喊道。
“好吧,您打电话吧。我这两天正住酒店没钱,进去休息两天,出来以后还得找您。”没等陈校长再说话,我已经把电话挂了,往椅背上一靠,打开收音机,听着里边缠绵的音乐,在这寂静的夜晚,一个人坐在车里,守着一个校门,听听广播,真得挺舒服。
从来南都开始,我就一直提醒自己,在处理这件事时要克制,我不想真正动刀动枪,能和平解决就和平解决,不要给白小柔惹更多麻烦,解决完了,我就悄悄离开南都。
对面的校园始终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两个保安也躲在警务室里不再出来了,但我确定他们一定通过警务室的窗户偷偷往我这边看,陈校长也一定在做思想斗争,
这种僵持挺有意思。比以前对阵张武他们有意思多,但也太闷了,一股困意涌来,我不由打了个哈欠,立刻把车窗摇下来,让清冷的空气吹进车厢,我深吸两口空气,感觉清爽不少,又调了一下收音机,有个夜晚谈性的栏目,这个挺有意思,主持人和听众聊得让人心头发痒,很适合把困意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