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等一下,我进了里间从昨天放的钱里取出一沓装在一个信封里,到了外边,“走,和我去看看金大头。”
“张帆,你要去看他,你俩不是对头吗?”
我笑笑,“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不说这些。”
到了医院,徐虎把我领到金大头的病房前,“就是这。”
我朝里边看看,金大头头上包着纱布正在床上躺着,旁边坐着一个中年妇女还有一个男孩。白小柔居然也在,正和中年妇女说着什么。
我犹豫一下,轻轻敲敲门,中年妇女起身打开门,一看我,“你是?”
“我们是金老师的学生,过来看看他。”我笑笑。
“进来吧。”中年女人把我们让进去。
我看了一眼站在一边满脸困惑的白小柔,没说话。
金大头床上抬起头,一看是我,立刻露出惊愕,我忙上前说道,“金老师,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过来看看你。”
金大头看我一会儿,轻轻坐下了。
屋里一时有点尴尬,徐虎见状问了几句金大头的病情,金大头也是面无表情地有一句没一句。
中年妇女是金大头的老婆,倒是向我们说了挺多,但大多都是抱怨和叹息。
随着女人的叹息,金大头猛地喊了一声,“别说了,张帆,你们要是没事,就赶紧走吧,我这不留你们。”
“老金,人家学生过来看你,你怎么又发脾气。”金大头老婆怨了一句,“你们别见怪,自从他在学校里不顺,这脾气就越来越不好。”
我和徐虎互相看看,把包里把那个信封拿出来,“师母,这是我们一点心意。”
中年妇女忙推脱,金大头又喊了一声,“把钱拿走,我不稀罕。”
我看看金大头,“金老师,以前学校里的事,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是老师,又是我的长辈,多担待。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痛快,别的事我帮不上你,但有一件事,我敢保证。”
金大头闻声看着我。
我笑笑,“我可以保证你儿子从此以后在学校不受欺负。有些事规章不顶用,需要用别的方式解决。”
金大头愣愣,“你为什么要帮我这个忙?”
“因为我知道被人欺负的感觉不好受。”我轻轻说。
金大头又愣楞,点点头,把他儿子叫过来,指指我,“叫大哥哥。”
金大头的儿子和金大头长得挺像,虎头虎脑,名字叫金虎,只是有点怯懦,半天才张张嘴,叫了声大哥哥。
我笑笑,摸摸他的脑袋,“上初几?“
“初二。”
‘行,一会儿哥哥去送你上学。”
“我不敢去,他们打我。”金虎怯怯说。
“没关系,有大哥哥在,他们再也不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