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你在家,我上去找你。”丁娜从车子上下来往楼门走。
“她来干什么?”我挠挠头,看丁娜已经进了楼门,来不及多想,返回屋子。
一开门,丁娜笑道,“病好点了吗?”
“病?你怎么知道我病了?马跳和你说的?”
“是白老师和我说的,她让我过来看看你,把今天的功课帮你补上。”
“白小柔?”我愣愣,“白小柔想得够细的,担心我拉课,还特意派丁娜过来给我补课。”
“怎么不欢迎啊?”见我愣怔不动,丁娜撅撅嘴。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丁班长能光临寒舍我不胜荣幸。”我赶忙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讨厌。”丁娜嗔了一句,“我看你活蹦乱跳的,也不像有病啊。”
“内伤,内伤。”
“你的胳膊怎么了?”丁娜看到我胳膊上涂得药水,“又打架了?”
我把胳膊往回一收,“磕了一下,小意思,丁班长,你喝点什么,我家里有只有凉白开和啤酒。”
“凉白开吧,我又不是来喝酒的。”丁娜往客厅的地上扫了一眼,“呀,这都是你写得。”
“是。”我把一杯凉白开递给丁娜。
丁娜接过来,一边看着地上的海报一边赞,“张帆,你挺有才,写得真好。”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和你说话,总是油嘴滑舌的。”丁娜白了我一眼,坐到沙发上,打开书包,拿出她的笔记本,“看来韩梅家卖瓜的事,也让你帮忙了。”
“怎么,这事你也帮忙了?”我也坐下。
嗯。丁娜点点头,“我和韩梅是好朋友,这忙我肯定得帮,我让我妈问问她们医院,看谁买瓜。我一个学生,也只能帮这么多了。”
丁娜的父母都是厂医院的职工,据说丁娜上技校也是为了进厂做个过度,最终还是要去医院上班。
丁娜把笔记本摊开,“不说瓜的事了,我先给你补课吧。”
我点点头,看着笔记本,丁娜讲得很认真,我静静听着,心却飞到了学校,不知道白小柔怎么样了?今天那个肖强会不会又去找她?
正想着,丁娜碰我一下,“你想什么呢?”
“在听你讲课。”
“得了吧,你的眼神都不在笔记上,我刚才讲什么了?”
“讲什么了?”我挠挠头,一时语塞。
“你根本就没听,亏我还辛辛苦苦还跑来给你补课。”丁娜有些不高兴。
“丁娜,对不起,我现在脑袋有点晕,听不进去。你把笔记留下,我自己看看就行了。今天学校没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