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筝一开始毫无招架之力,总是被动地承受,被亲到气喘连连,腿发软着,被轻而易举抱起来。
周司惟托起她,坐到椅子上,空调吹出清凉的气息,她的裙子过膝,隔着薄薄的布料被他掌心的温度灼热。
他捏着她的下巴,克制着力道,一寸寸亲吻她的眉眼,把她亲得迷迷糊糊,唇又移到精致漂亮的锁骨,一下又一下轻吮。
纪筝顶着红肿的唇,晚上和他团队的人一起吃饭,在一群心知肚明的促狭眼神里,总是羞愤地想钻进地里去。
她认真地和周司惟说这个问题,一脸严肃:“以后我在你这学习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总亲我?”
周司惟在电脑支着脸,右手轻转着笔,微微蹙眉,似乎沉浸在思考中,被她的声音拉出来,偏头想也没想说:“不能。”
“为什么?”她瞪大眼睛,眼里有羞懑和困惑。
周司惟把笔按在面前的草稿纸上,抬头深深看她:“很难。”
纪筝柳眉倒竖,气鼓鼓看了他片刻,张口就说:“那我以后不来了。”
周司惟顿了一下,按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嗓音偏淡:“确实没法来了。”
“你什么意思?”纪筝愣了一下。
周司惟叹了一口气:“后天考试结束,我和路子霖几个人要去陵城一趟,软件上线前需要通过最后的测试。”
“后天?”纪筝一梗:“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好说,可能要一个月。”
“好久啊。”她掰着指头数,暑假都过去一半了。
一想到要一个月见不到,纪筝瞬间原谅了周司惟,晚上分别前,甚至难得的主动踮脚,勾上他的脖子,委屈巴巴地问:“那你会不会想我?”
树影在夜色里婆娑,周司惟搂着她的腰,轻声说:“想带你一起去。”
听到这话,她翘起唇角,像隻得意洋洋的小孔雀,亲了一下他的下巴:“可惜不能喽,我找了实习的,不过……”
少女的面容映在月光下,眉眼盈盈生动,眸底的神色融化春水。
周司惟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掐起她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下去,把她还未说完的话堵住。
夏日衣服轻薄,年轻的身体摩擦间勾动欲念,一吻结束,周司惟喘着气,额头相抵,暗色的眸子盯着她,哑声说:“落落,别勾引我。”
纪筝朦胧感受到他的反应,脸红得看不出原本白皙,小声辩解:“我没有……”
他摩挲着她的腰,力道有些重,不出声。
纪筝又害羞又新奇,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为什么亲一下就会……啊?”
周司惟扯了下唇角,平复呼吸后松开她,轻理褶皱的黑衬衫,说:“不是亲一下。”
“那是为什么?”她童言无忌,继续追问。
周司惟盯着她亮晶晶的唇,微红的眸,定定两秒,移开,揉着额角笑了一下。
她这个人,她的一举一动,宜喜宜嗔的眼,琼鼻红唇,本身就是他的欲念之火。
和她相处的每一刻,在像行走在悬崖峭壁上的钢丝,随时扼断理智。
-
考试周结束,迎来暑假的时候,周司惟也如期离开。
纪筝去了一家杂志社实习,翻译一些无关轻重的文章,着白衬衫铅笔裙,低跟鞋穿上,纪城誉眼睛笑着细细的缝,欣慰看着自家女儿。
周五晚上下班,纪城誉带她去吃饭的时候,林清川来来了,纪筝才恍觉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林清川仿佛全然不记得那晚的龌龊,面色如常,喊她小筝,给她添水。
吃完饭走的时候,他主动要纪筝上他的车。
从小到大,林清川一直都像亲哥哥一样照顾她,纪筝虽然上次不悦闹脾气,但也知道林清川出发点是为她好,于是和纪城誉说了一声,就坐上林清川的车。
林清川把车开到无人的路边,停下,扭头看她:“还生哥哥气吗,哥哥给你道歉好不好?”
“没有啦,”纪筝心平气和:“上次我态度也不好,清川哥也别生气。”
她说着话,手机铃声响起,纪筝看了一眼,跟林清川示意,推开门下车接周司惟的电话。
女孩子亭亭站在月色里,长发及腰,手一边轻揪路边绿植,一边打电话,脸上浮现出浅浅的酒窝。
林清川看得心烦,按下半边窗户,点燃一支烟,移开目光。
燃到烟尾的时候,他下车按灭在垃圾桶里,看向对面的人,打火机复又从虎口亮起,拢着风低头点烟。
第二支烟燃到一半,纪筝挂了电话,向林清川走来,他立刻把烟掐灭。
“久等了清川哥。”
“没事,”他笑笑,轻掸西装上的烟灰:“上车。”
回到车上,窗户缓缓合上,林清川状若无意开口道:“实习还顺利吗?”
“不太好,”谈起这个,纪筝就有些挫败感:“我发现我学书本知识学得太死板了,一篇同样的文章,我翻译出来像机翻,虽然单词意思都对,但就是不够味。不像同办公室的姐姐,翻译出来的地道。”
“你才刚开始,不要去跟她们比,”林清川安慰道:“熟能生巧嘛。”
纪筝叹口气,摇摇头。
“不过,”他话锋一转,随意地说:“翻译这行工作,还是需要设身处地体会语言文化的风俗习惯,才能了解更多俚语和日常用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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