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了那一排是纸人后，古力通摸着自己的心脏，咚咚咚地跳动声，已经近似打鼓了。

“怎么会有纸人？难不成……”

古力通迅速瞟向自己盖的被子，发现被面白边黑面，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古力通情绪终于崩溃了。

“这到底是哪？！”

“谁告诉我这是哪？”

“我是不是死了！！！”

“呜呜呜呜……”

古力通一脚将被子蹬了下去。

压抑的光线，阴冷的房间，祭奠死人的白事道具，古力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又想到自己死了，悲伤的无法自拔。

“早知今日，下什么斗啊……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啊……我还年轻，不想死……”

古力通在抽泣，和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肌肉的抽动，牵扯到浑身的脓疮，疼的人倒吸冷气。

咦？我还能感觉到疼？

古力通摸了摸胸口，心跳有力，而且还有温度传来，古力通仿佛明白了什么。

“等等，我没死？！”

“老子居然没死！！！”

“哈哈哈哈——死而复生吗？”

情绪大起大落，人就容易变得精神不正常，古力通乐得手舞足蹈，突然，墙壁上那些柜子出现了响动。

“没死就没死，能不打扰人休息吗？”

古力通嘴角一僵，慢慢回头。

一个大抽屉自动滑出来，一个人坐起，凝望着古力通。

破碎的脸颊，全是缝合的伤口，他凝望着古力通张了张嘴，牙齿上全是血。

古力通打嗝一样，猛然一抽，晕了过去。

第二排四号柜子传出声音：“新人，赶紧爬回去吧，要是让秦师傅、韩师傅见到，你非得被打的魂飞魄散不可。”

“他那么吵，你们都不管管吗？”

“管什么管，大家都死了管什么闲事……”

那具尸体撇了撇嘴躺好，抓着停尸柜上壁，又慢慢把柜子滑了回去。

凌晨12点整。

秦昆几人走进停尸间的时候，发现古三的侄子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

“昆哥，是吓的。”

韩垚探了探鼻息，脉搏，都正常。

秦昆看了看老道士：“道爷，看你了。”

“看我做什么？你接的因果债，凭什么让老道给你摆平？”

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