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骑突出刀枪鸣(1 / 1)

柳玉京干得热火朝天,那叫一个铁骑突出刀枪鸣,金戈铁马气如虹,毫光团白雪,风雨散梨花注意这里的诗句是乱拼的!!他越干越火热,嘴上也开始止不住边干边呻吟,一边发出甜腻的喘息,一边身下又毫不怜惜地猛突。

为了让他快点射出来结束这场肌肉锻炼,付鸿主动伸手,从裙子下面钻进去,覆上了他的胸肌。柳玉京的胸不算大,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付鸿一向不太会赏玩这里。最近由于生了孩子,身体可能不由自主地分泌了雌激素,引得本来小小一粒的乳头长大了不少,乳晕也渐渐晕染开,变成鲜嫩的粉红色,胸也稍微鼓胀了一点,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被突然扣弄乳头,柳玉京惊呼出声:“啊……怎么突然玩那里!……呜,不要捏嘛……”

付鸿一喜,看来有用!他于是手下更勤快,捻着乳粒规律地玩弄。可能是到了时候,柳玉京抽插越来越快,“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细听还有他几把和润滑油摩擦的“哒哒”水声,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失控。

配合着他的速度,付鸿也加快了玩弄乳粒的速度。在上半身和下半身的刺激一道作用的情况下,柳玉京一边喊着“好快啊,呜……要去了……”,一边马眼怒张,喷出好几股精液,全都射到了付鸿的腹肌上,星星点点十分淫靡。

付鸿长叹一声,松开手瘫倒回床上,想着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身上那玉面郎君仅仅抱着自己喘息一会,腿间的东西又抬起头来,红润润圆乎乎的龟头直冲着自己的脸。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腿会废掉的,得想个办法阻止他!付鸿坚定了信念。

思来想去,眼看着柳玉京又拿出润滑油开始抹,似乎要进行下一轮的重振雄风,付鸿急中生智,喝道:“阿玉,你之前说胸口闷闷的,或许是涨奶了,让我来帮你吸出来好吗?”

听了这话,柳玉京停了抹油的动作,露出十分感动的神态:“啊,……没想到我随口一提你还记得,阿鸿果然最爱我了是吗……那来吧…?”,说罢,松开了对付鸿的钳制,乖乖地半跪在床上,脱去裙子,浑身赤裸地坦露出因为刚刚被玩弄了好一会,变得又红又大的乳头。

付鸿看向自己已经被磨红的双腿腿根,默默无语了一会。但是看到柳玉京收回了修罗相又变回了熟悉的那种乖顺的,天真的,淫荡的样子,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也跪坐起来,两人相仿的身高让他们此时看起来就像一对兄弟——一个略微有些纤细,另一个则比较健壮。他低头去够美人的奶头,然后用舌头碾着乳粒来回磨搓,像舔棒棒糖一样吃得啧啧有声。

被这样对待,柳玉京感觉十分新鲜,又被奶子上传来的隐秘快感激得出声:“哼……啊……好舒服哦,阿鸿是妈妈的小宝宝了……啊,左边也要啦!”,说着就把手放上付鸿的后脑勺,难耐地磨蹭他的头发。

实际上柳玉京根本没有奶,虽然由于生产分泌的激素稍微好像发育了一点,然而实际上他仍然只有男性的胸部和乳头,放在某些网站上都不会被和谐的那种。

不知道为什么,付鸿突然从吸奶的动作里感受到了一股来自母亲的温暖,他把嘴里的硬粒含得啧啧有声,好似从中真的能获取母亲的乳汁。他不禁开始思考:自己喜欢吃美人的小批,这可能是一种深层次的恋母情结,那么美人也是生过孩子的人,抛去双性的特点不谈,也是一位母亲…而自己正在吸吮一位母亲的乳头,也就是说,某种意义上,这是否和他喜欢舔批喝淫水的行为在冥冥中是同一的?

在柳玉京看来,就是怀中的人吃着吃着突然露出了痴呆的表情。他有点担心,不禁拍拍付鸿的脸蛋:”阿鸿吃傻了么?“

付鸿被这么哄小孩子似的拍了拍,眼神又回归清明。对上看着自己的关切眼神,他感觉房间里的气氛突然温馨了起来,这是不对的,为了掩盖刚刚的时态,他又攀上去吻柳玉京的嘴唇,用舌头撬开根本不需要撬开的唇缝,缠缠绵绵地吮吸里面的软肉。

被主动亲吻,柳玉京自然是求之不得,也侧过头去和怀中人唇齿交融。

可能是昨天晚上狠狠厚乳了赵白真导致的劳累,或者是早上刚出生一个月的小宝宝不知道为何大哭大闹导致的精神恍惚,总之付鸿亲着亲着又开始走神。

他想到有了孩子之后,孩子的父亲和……母亲?在带孩子的时候差别相当明显。赵白真对待帮忙带孩子的阿姨还是那么颐指气使,就算自己看不下去说了他几句,他也没有改过——可能是小时候的经历没有那么容易改变。然而他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会好好对待孩子,小家伙晚上哭的时候他如果能听到,第一时间就会冲过去搂在怀里哄。平日里下了班,他就跑到小朋友那里去逗她玩儿,带孩子的阿姨现在看着这个煞神过去就会自觉在一旁开始休息。

但是柳玉京对孩子没有那么在乎,即使那是他自己生下来的。他对孩子的态度比较复杂,白天如果在家会去给她喂中饭,或者抱着小朋友睡午觉,其他时候则一概不管了。他看着小朋友的时候,有时候眼神里充满了母性的光辉,但是也经常冷眼看着阿姨哄哭闹的小朋友无动于衷。这也可能是他源自激素的母性和理智上对孩子生父没有感情这两件事斗争的结果吧。

就这么亲吻了十分钟,柳玉京看付鸿竟然还没有把自己推开的意思,十分高兴,也不管对方只是张着嘴没有回应,继续小口品尝爱人的唇舌。

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投射在床上相拥的两个赤裸恋人身上,一时间画面竟有几分圣洁。

付鸿又想到如果,假设,也许这样的生活持续下去会怎么样呢?

柳玉京目前看来已经陷入了爱情,成了没救的沉迷于恋爱的家伙了。他最近也真的停止了对丈夫的追杀,也许是因为提过的那一句,或者是他有自己的考虑。

赵白真也相当喜欢自己,虽然可能没有那么疯狂。他贪恋温暖的怀抱,进而又开始贪恋给予他怀抱的人。

如果日子继续过下去,付鸿相信自己不会在这对小夫妻的家里受到委屈。他大可以白天给柳玉京检查身体,然后舔舔批什么的,晚上把这家的男主人撅得嗷嗷叫,甚至还可以玩他们的小孩?,也不用担心小孩带来的一切负面的操劳,连经济上也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啊!

然而这不过是美好的妄想罢了,没有谎言能够永远持续,如果这对夫妻无意中发现自己两头通吃两头欺瞒,很难想象自己的死法,这倒是不如主动自首,整个大活,然后华丽地退场比较好!

在脑海里整理了一下思路,付鸿推开了还在孜孜不倦亲吻自己的柳玉京,觉得自己的计划还是那么完美。

今日是立春,还带着一点冬天的冰凉,适合做大事。

柳玉京回家时,听到楼上有隐隐约约的人声,以为是付鸿,便走上去看。

走廊里没有人影,只有他房间旁边的房间,门好像微微地开着,从里面更清楚地传出对话的声音。

他心里疑惑,走了过去,发现门缝恰到好处,能让人从外头稍微看到里面的景象,却又看不全,他便悄悄从放门缝往里瞧。

躺下三个成年男人都绰绰有余的大床规律震动,在床上,付鸿正从正面抱着赵白真,二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付鸿那狂徒的脖子上还挂着赵白真的黑色暗纹羊毛蚕丝领带呢!

赵白真双手双腿都缠在付鸿身上,嘴里叫着“啊……今天怎么这么快……受不了了”,细看他那腰还在不住扭动迎合身上人动作。猛地,他不经意抬头蹭蹭的时候,与站在门边已经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柳玉京对视了。

付鸿早就听到门开了的声音,感受到身下人僵硬的躯体,心想现在估计大家都知道现在是抓奸环节了,便从容地从赵白真穴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然后猛地开始穿裤子。为了提前量,他这次甚至只是把裤子和内裤脱到膝盖下,鞋子也没脱。

赵白真和柳玉京这对小夫妻对视了一分钟,终于从过于震惊的状态下回过神来,一齐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全套衣服的付鸿。

付鸿决定开始演讲,他先观察了一下两边的情况,慢慢退到墙边,然后开口道:“是这样的,虽然你们双方目前都应该已经明白了一部分内容,但是我会告诉你们所有的情况。”

说着,他先瞥了一眼赵白真,看到他赤身裸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好像因为惊吓大脑当机了;然后瞥了一眼柳玉京,他看上去不太好,已经有了几分玉面修罗的风骨,嘴角好像因为一时不知道是先生气还是先关心付鸿是不是被强迫的而不住地抽搐。

见到两边的人暂时没有冲过来攻击自己的意图,他继续开口:“其实,我和你们两个都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但是,我可以保证,我对你们任何一个人的情感都是认真的!先听我说完,你们先别动!”

赵白真看起来已经完全准备好冲上来给他一拳了,听了这话又缩了回去,但是脸上写着:”小比崽子还有什么理由?“这样的话。

付鸿又说:“至于今天,我想其实不是今天也可能是之后的某一天,总归是无法避免的。我很抱歉玩弄了你们的感情,我也真的很喜欢你们每一个人,但是,除非大家都接受我们三个成为一个幸福的大家庭,不然这段快乐的日子总是要到头的,所以!”,他朝着二人露出了一个最后的微笑,“再见了,各位!”

接着,他朝着已经在说话的时候偷偷打开的窗子纵身一跃。

其余两人皆是吓得心神巨震,赵白真立刻也跑到窗边跟着跳了下去,柳玉京快跑几步,也想跳下去,却感到身体一阵虚弱,大约是因为生了孩子还没有完全恢复,最终还是站在窗边停下了。

柳玉京看到窗外付鸿先是跳到了一些像是提前放好的被褥之类的地方,又像猎豹一样冲到庭院边缘停了车的地方,解锁开门发动一气呵成。而赵白真不知道哪里是安全的着陆点,但凭借着强横的肉体生生扛下了二楼下落的冲击力,追着付鸿而去。

然而最后还是慢了一步,赵白真拉着车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车门上锁,付鸿扬长而去,他跟着跑了几步,最后还是只能停下了。

赵白真长久地凝视着付鸿离去的地方,大口喘气,直到身后被披了一件长外套——是柳玉京下楼来了。柳玉京拍了拍赵白真的肩膀,说:”我们谈谈。“

付鸿美美坐上之前努力做男宠讨来的跑车,一路开到了郊区的一个随机地铁站,把车在路边靠边一停就找了辆黑三轮跑了。

坐在三轮里,他和师傅说:”一直往北开,没路了就左转,我说停再停。“

师傅在前面开着,听到这话脖子一缩,说:”好嘞,我听着呢!“

于是付鸿找到一家合眼缘的招待所,叫师傅停下来,付了钱就下车了。进去之后,环境还算亮堂,里面坐着个正在剥毛豆的中年女性,见到人来就开口招呼:”小伙子住店吗?五十块钱一个晚上!“

付鸿问:”不用身份证吧?“

那老板说:”“哎呀,按照规矩我们都要看的……但是小帅哥你这么帅,那……”,说着,放下毛豆,左手两指搓了搓,身子又靠在前面的台子上,盯着付鸿看。

付鸿了然,便给了一张一百的现钱。见到人上道,老板也没再说什么,领着人就上了楼。

上了楼,他问老板:”老板。可以帮我约个明天早上的车吗?到机场的。“

老板点头答应,把房门钥匙交了之后便下楼去剥毛豆了。

把手机里的赵白真和柳玉京都拉黑,再换了新的手机卡,付鸿安睡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坐上老板叫的车,直奔机场而去。

在他的设想里,这么一出之后,那两人也很难一下子找到自己的踪迹,更别提自己买了飞机票第二天要去有山川和高原的地方放松一下。选择那里最重要的原因是,那边一般信号不太好,如果在路上的话基本不会有信号能定位到自己——虽然那两人估计也不至于如此看重自己一个小情人。等到一两个月之后,再多感情也估计没有了,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提供乐子的家庭医生罢了!到了那个时候,再回到这个城市,换个工作重新捡起老本行开始新生活,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困难的事。

抱着这样的设想,付鸿单手拿着手机和身份证过了安检机器。

甚至机器都没有响!

然而马上就有美丽的安检小姐姐和威猛的安检大哥哥不知道从那个角落刷新出来,告诉他“您可能需要和我们走一趟,这是配合安全检查,请您不用担心”,一边说着,不等他回答,就用温柔而不可抗拒的力道一人一边驾着他走了。

然后他就被莫名其妙地关进了小黑屋。

被”友善“地带到检查室里,付鸿看着里面坐着的两个熟悉的面孔,不禁想转头就跑——然而这回怎么可能让他成功呢?他甚至刚一转头,肩膀上就伸过来一只手,看门口,早就已经关上了,甚至还有两个保安站在门前,好像在防备着什么。

柳玉京看起来情绪十分稳定,他甚至能够微笑并且看着付鸿说:”阿鸿,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吧,不要闹脾气了,好吗?“

这对夫妻不知道到底交流了什么,赵白真也露出了难得的温柔笑容,他扯着嘴角和自己的妻子一起盯着眼前不听话的小情人,用平静的语气说:”是呀,阿鸿,我们先回家,一家人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坐在回程的车上的时候,付鸿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延伸的道路,左边是赵白真,右边是柳玉京。他像个无助的犯人,不知道怎么样才能避免接下来无可避免的灾难。身边的两个人也不与他说话,也和付鸿一样干坐着,不看手机,也不看窗外,更不看付鸿。

实际上,付鸿尝试过用嘴炮说服,然而不管他朝着谁说什么,都只会得到一个回复,那就是“回去再说”。多试了几次,他又怕激怒这两个人,便不敢再说话了。

坐在熟悉的房子,熟悉的沙发上的时候,付鸿依然眼神空洞,他不知道该看谁,是左边拐角处坐着的赵白真还是右边拐角处的柳玉京?这样窒息的沉默一直持续到柳玉京开口为止。

柳玉京露出微笑:“阿鸿,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大家一起坐下来好好谈谈解决的呢?”

可能是排练过了,赵白真不再沉默,接着说:“是啊,就算你说要那样……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好商量的呢?你跳下去也太吓人了吧!”

付鸿心想正常人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反应是大家应该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吗?他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只是说:“抱歉,我真的很抱歉,那么大家能不能,不要在这种地方谈呢,我稍微有点……害怕。”

他说完就觉得不妙,只见柳玉京与赵白真对视一眼,两人就同时起身往他这里走来。

付鸿dna一动,带着显而易见的慌张大喊:“你们不要过来啊!”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首先被剥夺的是视觉。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赵白真在眼前用黑布遮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就是感受到赵白真身子靠过来,在自己身后系了个结,还能闻到他身上洗衣粉的香气和代表着强壮肉体的热气。

然后就是行动能力。付鸿被遮住眼睛的时候就试图挣扎,然而柳玉京这回正确地发挥了他自己的实力,上去就抓住付鸿的双手,用不可挡之力将付鸿的两只手用自己的一只手抓了,再高高举过付鸿的头顶,同时又伏身下去另一手揽住付鸿试图乱蹬的小腿。柳玉京两臂伸展,分别牢牢把持着付鸿的上肢和下肢。被这样束缚住,付鸿仅仅试探性地动了几下,果然完全没有效果,便只得放弃挣扎,等待命运的审判。

最后是……是什么?不知道。付鸿在黑暗中被束缚住一切行动,只能嘴上叫着:“有话好说啊!”,然而没有人应答。他感觉有什么人,可能是赵白真,也有可能是柳玉京,压着他的手把他一把抱起头朝下背朝上扛在肩上,又有什么人在后头按住自己的脚。他不禁想到过年时被拉去宰杀的年猪,被绑在杆子上提着去送命的猪会想什么呢?他不知道,只是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物伤其类的哀伤,他只知道自己在想:完蛋了,要被有钱人狠狠拿去做人体实验了。

在肩膀上感觉被扛了好一段路,期间似乎有下楼的动作,颠得付鸿有些想吐,他试图发声为自己做最后的辩护:“我错了,要颠吐了,真的错了,我的银行卡密码是……”

他听到后头按着他脚的人轻轻笑了一声——是柳玉京,那人用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说:”阿鸿在想什么呢?怎么这么害怕呀……我们怎么会伤害你呢?只是你乱跑,总要受到一点小小的惩罚。“

付鸿求饶之后,抗着他的人果真换了一只手垫在他的肚子下面,让他不至于直接与身下坚硬的肩膀骨头接触,好受多了。又走了一段路,似乎有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付鸿好像坐上了什么柔软的表面,被放下来的时候,那二人还是牢牢抓着他的四肢,就像牢不可破的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