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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二十多年解了之后指望着完好如初,你痴人说梦吗!”

张惟伸出一个手指头十分不屑的挥了挥,十分鄙视的说:“你也是通些医理的,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宁泽却道:“若不能完好如初,我也只能感叹神医命途多舛,每年清明时分我会记得带酒去你坟前洒上一壶的。”

“你?!”

张惟不知道到底是床上的那个人手眼通天,还是眼前这个姑娘对他知之甚详,她似乎十分清楚他医术的上限在哪里,前几日她给他要的那毒,那可是他的独门秘技,她竟也知道……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道:“好了,好了,服了你了!看在酒的面子上,我给世子爷开些药,好好调理些年,先说好,好不好我不敢保证,只能勉力一试。”

……

宁泽进到里间时,沈大人已经坐到了窗前的罗汉床上,似乎方才一场昏睡只是他制造的一场假象。

宁泽想了想到底放下矜持扑过去,遇到一个冷清的人她再不主动些,可要怎么进展下去?

榻上的桌子晃了晃,险些被她扑倒,沈霑接住她,先是看了看天色,才说:“今天昏过去的不是时候,你可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宁泽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说:“八月初十。”

这是个什么日子?

然而她的心思不在这个上面,她下了决心要询问他,开口前瞅了瞅窗户外,总觉得有暗卫盯着他们,她觉得她问的这话也不好被暗卫听到,只好趴在沈霑耳边问道:“大人,上辈子你是怎么死的啊?”

沈霑推开她,眼神一勾问:“你这是要做什么,我才刚刚醒过来,没力气应付别有风味的你。”

什么?宁泽愣了一瞬,才想起来她似乎比喻过自己“焦香扑鼻,别有风味。”

沈霑说完留宁泽一个呆楞愣的出神,他走出屋,对侯在外面的吴青石道:“去把东西取过来。”

走回来时,宁泽已经从呆楞变成了沮丧,他揉揉她的头发,安慰道:“你也一天没吃饭了,菜都凉了,别生些小心思了,快吃饭吧。”

说着话第一次给她夹了菜,宁泽只好作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吃了,饭毕洗漱后,又爬过去问他:“大人,你上辈子怎么死的啊?”

沈霑正靠着迎枕看书,见她又不死心凑过来,偏过头说:“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宁泽却想她之所以这么大胆,完全是沈大人“勾引”的她,顺着梯子往上爬,总得大胆些,换了别人她也不会这么做。

她是抱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心思,一会给他捶捶腿,一会给他揉揉肩,用从来没有过的殷勤对付他,不一会又笑眯眯扑上去,慢慢的把他的书蹭到一边说:“夫君,你上辈子怎么死的?”

她觉得他抱住的人颤了颤,应该是真不喜欢这种称呼,批评她:“腻!”

“那不然叫什么?”

宁泽认真的想了想,忽而一幕闪现,是魏时棱追逐着卫风叫哥哥的场景,似乎叫哥哥容易成功?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甜蜜蜜的叫了声:“沈霑哥哥,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