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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一旁菱花笑嘻嘻的带着一副神神秘秘我又不会告诉你的神情。

不久,周围小舟三三两两远去,整个湖面似乎只余下她们这一只时,她听到了琴音,不多时萧音又起,似乎有人在效仿伯牙子期。

韩仪清这才道:“你可知道这弹琴的是谁?”

宁泽自然不知,摇头看她,又听她说道:“她叫魏时枟,是时棱的姐姐,也是你的表姐。”

一琴一箫相合,宁泽大约猜到了些,笑问:“那萧音又是何人所奏?”

菱花瞅准了缝隙,按耐不住的接口道:“是陈候家的二公子,前两年我们都是和魏家表小姐一起过来的,每次两人都要奏上一曲,我虽然听不懂,却觉得开心。”

她是真的开心,眼睛笑眯成了缝,可见的是十分欣赏这一对儿。

宁泽一听说是陈家的二公子,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却见另外三人正认真听曲便也没继续想下去。

一曲终了,她们顶着艳阳回程,不多时看到穿着青竹袍的陈嗣冉坐在舟头,似乎在催促小厮将小舟靠过来,待距离近了,宁泽看见他额头上滚落着汗珠,脸不知道是不是被晒的,整个都红了。

陈嗣冉却那是晒的,他是疼的。

那日他听说宁家族长要活埋宁泽,先是跑到了都察院,不成想那佥督御史却说这是家事,不归他们管辖,他又跑了刑部和大理寺得到的是一样的答复。

他意识到时间拖不得,急匆匆赶到通州宁家祖坟,在陵墓前倒遇见一个熟人,正是徐呈那个混蛋,这次他倒没再和他打起来,目标一致的掘开了一处新坟。

却在开棺前,那宁家族长带着人打跑了他们,更是一状告到大理寺信国公那里,他不但没救成宁家姑娘,回到家还挨了板子。

想到这里陈嗣冉叹口气,他也不愿以现在这幅面貌见韩仪清,却怕错过此次再无机会,缓声开口道:“韩姑娘,我此去游历寻得一个药方,想来对你有益……”

说着让童儿取了一方红木匣子出来,韩仪清有些愕然,她因有婚约在身,怕引起别人说三道四,莫说陈嗣冉便是一些表兄送的东西她也不收。虽则是药方,却也觉得不妥。

宁泽知她心思,但她想着陈嗣冉既然特意送过来,这药方必然是难得的,几步上前从童儿手里接过,压了压声音说道:“我是韩姑娘的大夫,这药方不如便给我吧。”

陈嗣冉一听扶着童儿挣扎着要站起来,有些艰难的向宁泽拱手行礼道:“我听闻韩姑娘的病大好了,原来这神医竟是姑娘,嗣冉感激不尽。”

宁泽一听这话更是觉得不对劲,韩仪清病好了为何要他感激不尽?

她这边接过匣子才品出其中缘由,青纱之下的眉毛皱作一团,心道:这位陈公子恐怕是认错了人。

陈嗣冉走后不久,后面莲叶中又浮出一艘小舟。

舟上立着个豆蔻年华的姑娘,美人儿扎着双丫髻,飘下两绺粉色丝带,额前刘海儿分作两边弯弯遮盖在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