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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阿姨笑得合不拢嘴:“小冉,你的荷包还没有空啊?”

“早着呢!之前的我不过是给点甜头让大家尝尝鲜!”

胡为见安然满脸通红,目光散乱,额发也微微被汗水打湿了,服服帖帖在她的额头上。

他扭头对灶边的母亲疑惑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袁秋笑道:“输得很惨,已经急红了眼呗。”

胡为:“……”

难怪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只是……都输得急红了眼?

难不成那女人赌性很大,都已经输了好几万了?!

真是个……败家娘儿们!

胡为黑着脸问:“你们赌得到底有多大?”

“赌?儿子,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个词?还这样一副态度?说得好像我们都是嗜赌成性的老赌棍儿似的。”

见母亲像个孩子般撅起了嘴委屈的质问他,胡为蓦然觉得自己十恶不赦,脑海里还有两个声音开始吵闹起来:

自己的女人们赌一赌又怎么样嘛,小赌怡情啊,难道你还没有钱让她们败吗?

有钱是有钱,可是总归搓麻将并不是个健康的休闲娱乐活动啊。

哎呀,你这说法明显就是冠冕堂皇了啊。你看看她们心情多好,人笑得多开心啊,所以这活动存在即合理。再说了,女人能有男人赌得大?她俩败不了家滴,败不了家滴。

胡为深吸了口气,轻言细语的问:“……那,你们的牌注定的是多大的?”

袁秋笑着对他比了比五根手指头。

“五千?!”胡为吃了一惊。

猜这个数,胡为是经过了一番快速思考的,虽然他刚才那句吃惊的问话脱口而出得有点快。

首先,他觉得起码至少应该不下百吧,不然安然不会叫唤。其次,那女人已经输红了眼,输得不会说话,可见肯定那赌注定得有点高。但单注上万的话又太夸张了,以几个保姆的经济能力恐怕不能承受。

所以,他便猜了个极有可能的数字:五千。

袁秋白了他一眼,拖长声音道:“五---毛。”

“什么?!”胡为的吃惊瞬间变成了惊恐,以为自己听错了,扶了扶门框,以稳住瘫软的身体。

五块,五十块,都还能勉强接受,但是五毛……

再次不确定的问:“你说你们打的多大的?”

“五毛啊。”袁秋认真回道,“我们就是打着玩儿,消磨时光,你以为能打多大?再说,她们几个都是帮佣,哪有钱打很大?”

可是五毛钱啊,那不是只有0.5元?不到一块钱?

现在这个社会还能找到五毛钱的纸币或硬币吗?

胡为想到就问:“没有五毛的零钱怎么办?”

问得傻傻的。

袁秋再次白了他一眼:“没五毛零钱就凑整成一块钱的时候再给呗。再说了,少给五毛多给五毛,能掉你一块肉?儿子,你好小气。”

胡为:“……”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

胡为便巴巴的再次问:“那她输得到底是有多惨啊?”

“大概有四五百块了吧。”

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