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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香不服气道:“也就会用些这种不入流的手段,等殷公子上场的时候,哼哼,绝对让那些人眼珠都掉下来。”

“哦?”寂寞指流年很感兴趣,因为他到现在还没看见霜花剑上打扮出来到底成了什么样,“他人呢?”

采桑显然懊恼道:“殷公子上完妆后状态不太好,绛唇和声慢在房里努力安慰殷公子。”

寂寞指流年额上三条黑线,霜花……你受苦了……

正当寂寞指流年入神地看着场内愈见失控的局面时,只听采桑和枝香惊讶地叫了声:“上将军?”

寂寞指流年刚回头,就被男人当着两个姑娘的面打横抱起来,寂寞指流年惊恐得抱住凛然无声的脖颈,枝香和采桑脸都羞红一片,还不断地偷眼打量他们。

寂寞指流年惊道:“将军!你干什么!”

“别动。”说完抱着寂寞指流年转身踢开一间房进去了,寂寞指流年红色的衣摆在空中划了道弧线。

等把门关住后,寂寞指流年郁闷道:“将军,放我下来。”

凛然无声看着寂寞指流年还死死圈在他脖颈上的手,嘴角勾了勾,把人放到镂花木桌上,寂寞指流年的衣服带子系的不紧,手一放开就往下滑,光裸圆润的肩头和锁骨露了,寂寞指流年赶紧拉起来,结果整个腰带一松,之前为了追求飘逸感,里面只披着层薄薄的纱衣,白皙修长的大腿又露了一半,寂寞指流年顿时崩溃地捂脸。

凛然无声笑了一声,慢悠悠地帮寂寞指流年把衣服穿戴整齐,最后还抬起寂寞指流年的一条白皙的大腿看了看,淡淡道:“下次记得把里衣和裤子穿上。”然后语气骤然低沉,“再这样以后就永远不要穿了。”

寂寞指流年:“……”这是恐吓对吧!这一定是!

因为下面的比试快开始了,有小厮过来请凛然无声回到席位上,凛然无声攥了寂寞指流年的手腕就走。

寂寞指流年惊慌道:“将军,我不能进场的。”

凛然无声道:“我说了算。”

于是当凛然无声进场而后面跟着寂寞指流年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向他们,寂寞指流年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把自己遮起来。

凛然无声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众人顿时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又把头转回去了。

九王爷啜着小酒,揶揄地对两人笑了笑,凛然无声身边多了一把小椅子,寂寞指流年就挨着凛然无声坐下了。

霜花剑上上场的时候没有画过浓的妆,也没有穿多鲜艳的衣服,光着脚,仿佛就是个出来游湖赏月的翩翩佳公子,一袭白衫,腰带用银丝勾的流苏,整个人看起来气质淡然,不沾俗世。

刚开始众人只觉得干净是干净了,虽说长得俊俏了几分,可是没什么看头,尤其是那些江湖豪气惯了的人士都没正眼瞧过霜花剑上,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很是不喜,可是没想到勾起人来那么作孽。

那一张贵妃榻上面撑了个四四方方的小纱帐,银白色,丝线又细又密,霜花剑上撩开帘子跪坐上去,小风一吹里面的身影时隐时现。

只见霜花剑上缓缓解下了自己的腰带,因为之前有昔夕公子的脱戏在前,显然再脱就没什么看头了,你能比人家昔夕公子脱的香’艳,脱的勾人吗?

可是没想到,当霜花剑上把后背裸‘露以后,众人惊讶地发现,里面那个浅淡干净的青年后背上竟然画了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男子全身赤’裸地靠在树身上自‘渎,树身颜色深,就衬的男子皮肤犹如白雪,画面生动形象,那名男子的脸在纱帐后忽现时,众人才蓦地惊觉,正是这名叫做殷霜白的公子的脸,简直惟妙惟肖。

而那画上男子的手伸往下方,刚好伸进了殷公子的股’缝里,而半遮的白衣和微露的股‘缝恰恰掩住了最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