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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筒还在旁边工作着,黄色的光晕从背后透过来,让任善的五官都像带着金光一样动人心魄。顾恒失神地看着俊美的青年,呆呼呼的时候都说好。

任善心满意足地关了手电筒,摆好姿势抱着情郎睡觉了。

之后是怎样金屋藏娇了几天,又是怎样找借口辞职,又是怎样带着顾恒回家都变成了水到渠成的事儿。任家对顾恒也是了解颇深--谁家儿子这么个被惦记法都得对那个流氓上点心吧。结果这个流氓只对情敌流氓,还对自己孩子下了这份狠心。任妈妈摸着那件1600的羊绒大衣,想了想顾恒的工资和家庭情况叹了口气,心底还生出了一丝羡慕:还是年轻人浪漫啊!那么贵的大衣!她绝不承认她嫉妒自己的儿子了。

而满身学术气息的任爸爸早就能接受顾恒了,在他看来,人上道没坏心眼就行,这小伙子看着是个流氓,谁想到那么纯情。同性恋又不是病,何况自己的儿子从小就有主意,要不是他一直吊着人家胃口,说不定这小流氓早能娶上别人了。

也就只有顾恒察觉不到任善对他的戏弄和上心,睡的再死被撬锁也会醒了吧,就算没醒,被人眼巴巴地看几个小时也睡不着啊。可惜这个怂货只敢看不敢摸,哼。

揍那些人的狠劲哪去了?

顾恒从那以后在陌生的城市里开始打拼,他头脑灵活又有力气,家里还有个美貌的俊公子在等着,这是永动机啊。可惜公子太貌美了,总是让苍蝇惦记,他不得不正式的学了些武术招式用来和情敌挑战。任善对这种挑战是乐在其中,跟他清冷的外表相反,他就是个纯粹的暴力爱好者和不挑事会死星人。他特别喜欢看顾恒为自己激动的样子,被激烈的爱着的样子,所以顾恒半推半就的也就跟人斗了半辈子。

结果人到中年,反而是顾恒开始不停的被人骚扰了。经常有人扮成任善的追求者故意去惹他,打架的时候叫的跟猫叫春一样撩拨着顾恒,任善在旁边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他跳脚让顾恒往死里揍,反而是顾恒顾忌着不敢下重手。任善说你心疼啊,想找小白脸啊,balabala一顿说,顾恒忍不住攻击了那人的子孙根,刚才还在叫春的猫,这会只能发出像被扯成两半的叫声。

可惜也没能让这些人绝迹,任善这才收了性子,不让自家男人去外面打架散发荷尔蒙了。不过顾恒的斗殴之名是再也摘不掉了,好在没人主动去讨打。他最喜欢的动作就是攻击人家的下三路。这些事都是顾同小时候偷看他日记知道的,所以这会顾恒一打量他,他就觉得自己下`体疼。

顾恒当然不会丧心病狂到对自己的儿子下手,他特流氓的凑上去问:“和尚能干那事不?”顾同差点被噎死,满脸通红地白了他大爸爸一眼就出去了。剩下顾恒自己嘀咕:切,都是男人还害羞呢。

莫非他是被压的?大爸爸一个恶寒,菜刀都没拿稳。

任善在四十多岁的时候突然迷上了写毛笔字,当个爱好来的结果还真坚持下来了。他经常随手摸过来什么就临下来,无意间也看了不少经书。这会才能和陈青聊的痛快。

等待吃饭的时候,这对忘年交之间的氛围让另外两个人都有些吃醋了。饭桌上就开始各自刷各自的存在感了。

饭后陈青陪着任善收拾桌子,顾同跟在他爹屁股后面进了二楼书房商量平调的事,按住顾恒的意思,关系能调能回来就回来,关系办不好就算啦,自己干就是,有能力什么都是铁饭碗。他出于对儿子攻受问题的担心,忍不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