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雲城,骆雲城。”
“从今以后,你就是第十七个影卫,记住你的名字,叫十七。”
当年的话如此清晰地印入脑海,他本以为主子根本就不会放在心里,没想到……没想到的事情多了,眼前就是一个最大的例子,十七瞪着眼前睡得正香的宝宝,团团的脸,真的跟那刚出炉的包子似的,就是多了点粉,小身子包在布里,只露出两只攥得结实的小手,自己一只手就能全部包起来。
宝宝可能在做梦,脸上忽而现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小手也颤了两下,十七看的有趣,终于忍不住伸指戳了戳宝宝白嫩的脸颊,肉肉的小脸一戳就是一个坑,十七嘴角不自觉咧开,又多戳了几下,直到宝宝小脸被戳得红了一块才恋恋不舍缩回手指。
“你在做什么?这么开心?”睡意朦胧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然后一双手臂搂住自己蹭了蹭,缩回的手也被握住。
“在看宝宝,主子,他脸好软。”十七的话音里还带着笑意,主子因为腿还没有恢复,自离海回来的这些天一直同他一起在堡中修养,堡中的事务全丢给程伯还有影二他们去做,总算做了一回舒服的甩手掌柜。
“他哪里不软?不过确实可爱多了,狗伢子跟个黑煤球似的。”邢北溟淡定地说着别家孩子的坏话。十七忍笑,狗伢子是方大厨的孩子,刚会爬,长得倒是挺可爱,就是像极了他爹,又黑又壮实,自见过俩小孩,主子经常拿他们做对比,话语里满是得意。
“主子,您的腿怎样了?”十七挣扎着坐起来,掀开被子去看邢北溟包扎得严实的腿。当时就连谷前辈瞧见主子腿上的伤都表情严肃,好在最后他也没说什么,只配了药让他好好休养,他虽心疼,可终究庆幸,主子只伤到了腿,若是……不敢再想,想去拿药再敷上一回。
邢北溟不悦地看着人从他怀里挣脱,又把人拽下来,“好了,能跑能跳,别管它了!你身后的伤如何了?我看看。”
十七推着他,腿脚要好好养,怎么能这样不放在心上?却被压翻在床上,□一凉,裤子被扒下来了……“主子!”感觉到温热的手指在后处流连,十七的脸热起来,转脸却瞧见脸旁睡得正香的宝宝,尴尬起来,在孩子面前……太羞耻了……
邢北溟面色沉重,虽然眼前的伤口愈合了,但清晰可见的伤痕仿佛又把他带到当时十七痛极嘶吼的场面,如果可以,再不让十七受一点罪。手指轻柔地抚过敏感的褶皱,看着深红色的穴口不受控制的翕合,邢北溟眼色一暗,却压抑住内心翻腾的欲望,把裤子穿好,接着把人抱在怀里,“再陪我躺会,吃过饭再管我的腿。”
十七依言放松了身体,心思却又跑到另一件事上去,“主子,那天在山谷里的爆炸是怎么回事?柯公子说你本来应该和殷诫在一起,那个罗文京……”
那天,严云升的暗算本应很轻松的躲过,没想到这该死的腿却不能动了,当然这么丢脸的事情邢大堡主自不会自己的影卫说起,只是从他和罗文京掉入海里说起……话说,那该死的罗文京被来得及运功护体被弹气震伤,入了海就紧紧扒住邢北溟受伤的腿,这也是他的腿到现在仍没有复原的罪魁祸首,本着我死你也活不了的心态,罗文京丑恶地狠狠折磨着那条伤腿,无奈伤腿使不了力,这罗文京被他打吐了血也不松手,只想拖着他一起死。
邢北溟只得尽全力浮上了水面,向着视线远处的岸边划去,他内力几近全无,若是在海里解决了罗文京,只有葬身海底的份了,拼着一股气带着一个拖累爬上了岸,倒在沙滩上喘息,罗文京满脸恶毒的笑,颤巍巍地爬起来,“邢北溟,你刚才不打死我是你的失策,我还要多谢你把我拖上岸,到地狱里去悔恨去吧!”
邢北溟冷笑,就知道这渣子会这样,如果被他得手他邢北溟枉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枉被称为天下第一堡的堡主,解开腰间的碧玉扣的腰带,衣衫也随之敞开,浸湿了的里衣勾勒出强健的肌肉线条,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身前,本就俊朗无比的一张脸,此刻更显诱惑。罗文京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