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地看着他死,这样,跟我自己死没什么区别。”
“可是,梁总那里恐怕说不通的。”华医生说道。
“先别管他。”我说道,“行不行的再说,麻烦你先帮我做个检测,看看我的能不能和他匹配,行不行?”
华医生在我的再三坚持下,给我做了匹配检测,我看不懂那一大堆乱码似的数据,最后,华医生用浅显易懂的话告诉我,匹配度百分之八十五。
“所以,也就是说,我完全可以给他移植,对吗?”我欣喜地问道。
华医生艰难地点点头。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他说道,“而且,活体移植的成功率会更高,更有保障,但是,我还是那句话,用一命换一命,并不值得倡导,而且,梁总是不会同意的。”
“这个你别担,我自己想办法。”我说道,“华医生,这件事情你先替我保秘,不要告诉任何人,行吗?”
华医生考虑片刻,点头答应了我的请求。
“前提是你不能干傻事,不能自己伤害自。”他说道。
我没有回答,告别他回了潘晓甜那里。
第四天,高原一身疲惫地出现了,倚着门,笑的倦怠而满足。
我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事情办成了。
他走进来,径直走到潘晓甜的床前,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潘晓甜推开他,让他老老实实坐椅子上。
“还用问吗?”高原笑道,“不搞定一切,我怎么有脸回来见你。”
“呸!”潘晓甜轻啐道,“说说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高原笑而不语,后来被潘晓甜缠不过,说道,“具体细节你不用管,反正那个王八蛋再也不会来骚扰你了。”
“他人呢?”潘晓甜问道。
“死了!”高原轻飘飘地说道。
“什么,死了?”潘晓甜惊呼道,“怎么死的?”
“说了让你别问。”高原说道,闭口不谈郭山的死因。
一直到了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郭山竟然是在酒后招伎的时候服用了过量的催晴药,最终导致神经过于亢奋,心律失常,呼吸困难,最后窒息而亡,死在了一家发廊的地下室。
而江城跟高家生意有关的一个同行,先是被人举报卖假货,后经有关部门调查,查出了整整两库房的假货,依法被捕入狱,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并查抄所有货物,罚款三十万元。
不得不承认,被逼急了的高家真不是好惹的,此事一出,同行们都心照不宣,知道是高家所为,却又拿不出什么证据,而且拼人脉拼财力都拼不过高家,至此再也没人敢与之抗衡。
潘晓甜见问不出什么,也明显感觉到高原肯定是用了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但是有些时候,对付卑鄙小人,就是要用比他更卑鄙的手段。潘晓甜本来也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性格,对高原的行为泰然自若地接受了,从此没有再问。
郭山一死,他的诉状就不了了之,高原又动用人脉,帮潘晓甜办好了一切手续,从此以后,潘晓甜就是一个完全自由的女人了。
出于各种复杂的心理,她还是接管了郭山的母亲,一年后,郭母终于熬不过病痛和丧子之痛,撒手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