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梁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的惊愕,“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所以就来了。”我看着他,扯出一个微笑,泪水却不争气地模糊了双眼。
他怔怔一刻,忽然一把将我抱住,紧紧地搂在怀里。
我在他怀里悄悄吁了一口气,一路的疲劳忐忑牵挂,都在这一刻如烟云消散,万水千山又如何,我还是来了!
过了许久,他松开怀抱,拉着我的手回了房间。
房门重新关上,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厚厚的窗帘遮挡了晨曦,光线暗的叫人心里发慌。
我忽然紧张起来。
“那个,小周和国仔还在外面……”我怯怯地说道。
“他们会照顾自己的。”梁薄笑着把我摁坐在床上,目光深邃地看着我。
“哦。”我不敢直视,心慌意乱地垂下头,习惯性地咬住下唇。
“疼不疼?”他侧首问道,“我来帮你咬吧!”
我心扑通扑通跳,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住。
“别怕,我会轻轻的……”他声音柔的像春天的燕子呢喃,俯身噙住了我的唇。
我发出一声轻吟,伸手环上他的腰。
他睡袍半开,揽着我慢慢倒下去。
我的手顺着袍角游进去,触手之处,紧实柔韧,火热滚烫。
我的心像被这火热烧开的水,翻腾上涌。
“梁薄……”我在他唇齿间呢喃,曼声唤他的名,“梁薄,梁薄,梁薄……”
“嗯,嗯,嗯……”他一声声回应,认真而缱绻,仿佛这一唤一应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工作。
他修长的手卷起我身上薄薄的夏衫,手指的温度比炎夏更灼热,我沉寂的热忱被一寸一寸点燃,理智被……的浪潮吞没,搂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压在我胸口。
梁薄发出一声低哼,寻找到山顶的红樱桃,轻挑慢捻,将电流引遍我四肢百骸。
我在他的带领下忘记了恐惧,忘记了羞涩,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的战争中来。
“长欢,可以吗?”梁薄在我耳边沙哑地问道。
我闭着眼睛,牵着他的手一路向下,用潮水告诉他,我已经准备好了。
所有的思念,煎熬,全都凝聚在那火热的顶端,一瞬冲破阻碍,整个人生顿觉圆满。
没有疼痛,没有生涩,只有狂风卷集着海浪,一波追着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最终把我们整个淹没。
我紧紧攀住他强劲的腰身,长叹一声,至此以后,纵死也无憾了……
这一场情/事耗尽了我全部的经力,他还没有撤离,我就在他怀里倦倦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了两天。
我真的好累,一点都不想醒来,可是总觉得身边有一个沉默的身影在期盼着我醒来,他不说话,也不动,只是把我的手握在掌心,指头轻轻摩挲,像玉匠在细细慢慢地雕琢玉器,偶尔他的手会落在我脸上,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我恍惚知道他是梁薄,是我不远千里奔赴而来,要与他分担忧愁的人,可是现在,我却躺在这是长睡不醒,岂不是更加重他的忧愁吗?
他的叹息那么沉重,那么无奈,那么让人心疼……
我拼命睁开眼睛,抬起手,想抚摸一下那张曾经意气风发如今却愁眉不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