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潘晓甜无奈地戳了我一指头,然后告诉我八分店已经被药监局查封了。经过高原在背后使劲,有关部门不会起诉他,但是会开出巨额罚款,保证罚的他开不下去,最后只能忍痛关张或者转让。
我长出一口气,身上的伤都没那么疼了。
这时,金老大夫推门进来了。
潘晓甜看他神色凝重,自觉地关上门走了。
“爷爷,怎么样,是你徒弟吗?”我急急问道。
金老大夫沉重地点了点头。
“这个畜生,败类,他怎么能做出如此丧天良的勾当!”老人家气愤地拍着桌子,瞬间老泪纵横,“我金怀民一生坦荡,没想到竟然教出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真是瞎了眼,瞎了眼啊!”
“爷爷,你别生气!”我忙过去劝他,“爷爷,这样的人,不值得咱为他生气,而且这也不是你的错,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呢,何况你桃李满天下,有几个坏桃也避免不了,对不对?”
“唉!”金老大夫发出一声长叹,“话是这么说,我这心里,难受啊!
也罢,我既然知道了是他,事情就好办了,他是我徒弟,他的医术都是我教的,他的本事他的用药习性我都了如指掌,他能害人,我就能救人,长欢哪,你放心,爷爷一定会研究出对你症的方子来!”
“嗯,我放心。”我点头道,“爷爷,我一直都信任你,有你在,我放心的很,我不急,你也别着急,咱们慢慢来。”
金老大夫又嗟唉了一会儿,平息了心情,才回了前面。
办公室里剩下我一人,我揉了揉身上酸痛的肌肉,咧开嘴傻傻地笑了起来。
我就说,天无绝人之路,就算世人全都背信弃义,但老天自有公道!
……
接连几天,陈世炎都显得特别烦躁,茶饭不思,晚上也没闲心打我的主意了。
我故作关心地问他到底怎么了,他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这天晚上,他一个人在电脑前坐到半夜才睡。
我趁他睡着了偷偷爬起来查看电脑,发现八分店的那栏被他划了个x,我想,他应该是已经决心放弃八分店了。
毕竟他这个人视钱如命,不可能舍得交那一笔巨额罚款,而且,即便是他交了罚款重新开门,名声已经全臭大街了,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顾客盈门。
我关了电脑,躺在黑暗里无声地笑,然后笑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惠世堂八分店果然贴出了转让的告示。
但是一连好几天,都无人问津,第一是房租贵,第二当然是担心生意不好,毕竟经过这一番折腾,很多人都会因此留下阴影,即便是换个老板换个店名,也未必会重新拉回顾客的心。
这样拖了几天,店门上的告示又换成了低价转让。
越是如此,越没人敢接。
最后他们不得不把像上次一样,把一屋子药品全都拖走,和房东终止了租赁合同。
在此之前,我们早就通过物业得到了房东的电话,一收到他们撤店的消息,第一时间联系到了房东。
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比前两个都难说话,价钱要的死高。
而且,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人联系上了她,表示价钱好商量。
这么一来就麻烦了,我和潘晓甜跟她谈了两回,都没能搞的定她。
最后没办法,只好使出美男计,派了金继业出马。
金继业本身长的就特别讨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欢心,加上他脸皮又厚嘴又甜,姐啊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