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坐在沙发上喝茶。
我小声问潘晓甜从哪认识的这么牛掰的哥们儿,她笑而不语。
后来她哥们儿去了阳台接电话,她才神神秘秘地告诉我,这哥们儿原先是警察,有一次赶上扫黄她被逮进去了,就是这哥们儿录的口供。
不过后来沈七又给她们保出来了。
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么奇怪,一个警员和一个小姐后来鬼使神差的成了铁哥们儿。
“你可别小看他,一身的本事。”潘晓甜说道,“后来他一次出勤意外受伤,就办了病退,现在自己在外面开了个门店卖监控器材,暗地里却做着黑买卖,什么窃听呀跟踪呀电脑植入个病毒呀,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
“这么牛!”我惊讶道,“还有专门干这活的人啊?”
“那当然,人忙着呢,没看电话不断吗?”潘晓甜说道,“光是些有钱人家的正房调查小三小四,就够养活十个他了。”
我不禁为这纷乱的世道唏嘘不已。
看着那哥们儿在阳台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我忽然心头一动,想起梁伯伯拜托我帮他找人的事。
这么长时间,我也没给他弄出个头绪来,不是我不想弄,实在是我自己都没有头绪,不知道该从哪下手。
“哎,晓甜,你这哥们儿靠谱吗?”我捅了潘晓甜一下,小声问道,“我是说他办事怎么样,口风严吗?”
“那当然,干这种事嘴不严怎么行。”潘晓甜说道,“这边发现点什么,那边嘴一秃噜全给人抖露出去了,那些拜托他办事的人,还不立马找人收拾了他,活不活到第二天都是个问题。”
“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可不可以拜托他一件事?”我说道。
“什么事?跟踪陈渣男吗?”潘晓甜兴致勃勃地问道。
“不是,这是个秘密,对谁都不能说。”我摇头郑重地说道,“这个“谁”也包括你。”
潘晓甜顿时垮下脸来。
“臭丫头,跟我玩神秘是吧!”她气哼哼地说道,“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不是我的事,是别人拜托我的事。”我说道,“因为我答应了别人对谁都不能说,做人要讲信用,所以你就不要问了。”
“不问就不问,谁稀罕。”潘晓甜翻着白眼说道,冲那哥们儿喊了一嗓子,“胖东,你能不能先把你那破电话关了?”
那哥们儿就挂了电话走回来。
“干嘛?”他扶了扶眼镜一脸无辜地问道,怎么看都是个人畜无害的老实人。
“我朋友有事拜托你。”潘晓甜说道,看看我,“去,你俩上里屋说去,省得我听见。”
我感激地谢过潘晓甜,和这个叫胖东的哥们儿去了兮兮的房间。
“是这样的……”我关上门,把事情讲给他听,“……所以能不能拜托你帮我找找看?”
胖东抓抓头发沉思一刻。
“二十多年了,又没什么线索,恐怕不好找。”他犯愁地说道,“你把照片先给我看一下。”
我赶紧拿出手机,翻出那张照片给他看。
“……你看,妈妈和孩子这里都有一颗红色的痣,这个特点还是很有利的吧?”我说道。
“那不一定。”胖东说道,“这种痣其实就是血管病变,有的一辈子不会消失,但有的不小心抓破了或者挑破了,流一些血就没有了。不过妈妈和孩子都长在同一个地方的机率还是挺小的。”
“这样啊。”我多少有点失望地问道,“那你觉得能找到的可能性有多少?”
可爱的小妖精们都嫌更的慢,这让瓶子情何以堪,从今天开始试着三更,前两更时间不变,后一更放在晚九点左右,不过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