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的美。”我说道,“你以为生意是嘴一张就来的,还经营有方,你有方吗你?”
“有啊,怎么没有,你不就是看中了我的本事,才高薪聘请我的吗?”潘晓甜大言不惭地说道。
我差点笑倒。
“我是聘请你不假,可我什么时候许你高薪了?”我笑着说道。
“没有啊?那好,我不干了!”潘晓甜板着脸说道。
“你敢!”我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床上,“上了我的船,就是我的人了,岂容你说不干就不干?”
我伸手去呵她痒痒,她尖叫着挣扎,我们俩顿时闹成一团。
不管怎么样,总算又看到希望了不是吗?
……
第二天,我和潘晓甜起了个大早,先给那宋先生打了个电话,然后又约上金继业,直奔江源路而去。
金继业坐在出租车上直接哈欠,埋怨我大清早搅了他的好梦。
“你以后也是要做大事的人了,怎么能一味地迷恋一张床呢!”潘晓甜板着脸教训他,“你要磨练自己的意志,要闻鸡起舞,闻鸡起舞,懂吧?”
金继业立马不干了。
“你谁呀你,你是不是跟我爷爷一个年代的,动不动就教训人!”他瞪眼道,“我先给你说好,这个店呢,以后就是我说了算,你得听我的知道吗?叫你端茶就端茶,叫你扫地就扫地……”
“我呸!”潘晓甜啐道,“美得你,你撑死了也就是个跑堂的,我可是长欢高薪聘请来做管理的,你最好别跟我得瑟,不然我扣你工资!”
“嘿!”金继业叫道,“郁长欢,你给她开多少钱工资,嗯?我先把话说在前头,我的工资只能比她高,不能比她低,你知道吗?”
我被他们吵的头大,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一个个就开始争权夺利了,还让不让人好了?
“工资和说话挂钩,谁说话多,谁工资低,谁说话少,谁工资高。”我双手一摊,“我的话完了,你们继续。”
两个人顿时哑了,互相瞪了对方一眼,冷哼一声闭了嘴。
司机师傅在前面听得直乐。
“好家伙,你们这是要开相声铺吧?”他乐呵呵地说道。
一句话把我也逗笑了。
一路吵吵闹闹到了地方,车子就停在惠世堂的门前。
我们来的早,这一排的店铺都还没有开门。
我们付了车费,谢过司机师傅,下了车,就看到惠世堂隔壁的门店已经空出来了,之前的货物招牌全都清理一空,除了一个门牌号码,什么都没有,连之前是干什么的都看不出来。
“嗬,这才一天,收拾的可真干净。”潘晓甜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老板逃难去了呢!”
门前站了一个穿着棕色皮衣的中年男人,身体微微发福,头顶毛发稀疏,整体造型跟他的身份特别符合,就是一个典型的男房东形象。
“请问是潘小姐吗?”他见我们看过来,忙笑着招呼道,但他并不确定我们哪个姓潘。
我捅了一下潘晓甜,她忙上前应答。
“对,就是我,你是宋先生对吧?”她说道,冲对方扯出一丝僵硬的笑。
“没错,就是我,潘小姐,里面请吧!”宋先生热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