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
高原木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
“七爷,郁小姐!”一直躺在另一张床上没出声的老胡突然开口说道,“我觉得,大家是不是关心则乱,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
我们几个齐刷刷地看向他。
“这话怎么讲?”沈七说道,“你跟潘晓甜交集最少,你的看法应该是最客观的,你来说一说吧!”
“是,七爷!”老胡点头道,“首先我觉得你们是不是把问题想的太极端了,一个成年人,偶尔出去走走散散心,不想让别人打扰自己,消失个十天八天也是正常的。
咱们三个出去这么几天,别人不也不知道吗?也不能说明咱们就遇害啦?
再者来说,如果潘晓甜有一个咱们都不知道的那个……朋友,跟人家一起出去玩,或者就干脆在那人的住处盘桓几日也未尝不可。
退一万步讲,即便是她不幸遇到了什么事,也未必就是与客人之间的磨擦呀,家庭纠纷,同事不合,夫妻矛盾,都应该是调查的方向。”
老胡停顿了一下,腼腆地笑笑,“这就是我个人的看法,可能说的不对,你们参考一下吧!”
不得不说,很多事情真是旁观者清,老胡这一番话,像一阵大风吹散了浓雾,使我眼前豁然开朗。
我和高原同时看向对方,同时说出一个人的名字:郭山!
对,就是郭山,那个道德败坏,丧心病狂的人渣!
如果潘晓甜真的遭遇不幸,百分之九十九的嫌疑就是他!
我一想到他之前对我和潘晓甜以及他自己的亲生母亲做下的事,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这个变态,畜生,如果潘晓甜真的落在他手里,结局不敢想象!
“走,去找他!”我噌的一下跳起来,拉着高原就往外跑。
“等一下!”沈七厉声喝止了我,“郁长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冲动,你这么冒冒然想跑去哪里,你知道那人在什么地方吗,你知道他有几个人吗,你去了到底是帮助还是添乱你搞清楚了吗?”
一连串的喝问直接就把我问懵了,我原地怔怔一刻,认真思考了一下他的话,发现我确实太冲动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潘晓甜是我最在乎的朋友啊!
“那怎么办?”我纹着手指问道。
沈七白了我一眼,在自己脑门上点了两下。
“凡事要用脑子,而不是用脚底板,知道吗?”他颇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仔细想想,他的脾性,他的动机,还有你从潘晓甜口中了解到的关于他的情况,再想想你刚才去那一趟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把这些都捋清楚了,再行动也不迟呀!”
“好,我想,我想想,我好好想想!”我双手捂着头,嘴里不停地念叨,闭上眼睛在心里把所知道的东西在脑子里回放,回放……
“啊,我想起来了!”我大喊一声,猛地睁开眼睛,“我想起来了一件事,我问她们家的保姆有没有见过她,她婆婆故意打岔不让保姆说!”
“还有这事?”高原激动地叫道。
“这就行了,去找她婆婆,一定能问出线索。”沈七沉声说道,又看看激动不已的我,“不让你去显然是不可能的,我打电话叫几个人来,你们一起去。”
我微红了脸,默认了他的话。
十分钟后,六个大汉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医院,沈七向他们大致说明情况,告诉他们一切行动听我的指挥,便挥手让我们走了。
我们八个人开了三台车,重新往潘晓甜家赶去。
此时天已经很晚了,城中村里的居民已经早早的关门闭户,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