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影张了半天的嘴,却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伸出手臂回抱住遇颂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的嘴真笨,你总是能让我感动,我却不知道如何回应你。”
“你每一天都在回应我啊。”遇颂凌揉着他的头发轻笑,“承影,你相信我说的话么?”
“当然相信。”承影不假思索的回答。
“很好,一定要记得,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只是说说而已的。”遇颂凌将头低下,埋在承影的颈窝,喃喃的一遍遍重复,“一定要记得……一定要记得……一定要记得……”
承影的手臂,揽得更紧了。
“爷~~”华宇在门外踌躇了半天,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个人,不知是进是退。他实在不想破坏这样美好的气氛,却又怕耽误了时间引得遇颂凌责骂,最终只好壮着胆子,轻轻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遇颂凌的语气还算和善。
“那个……就是……那个……”华宇看了一眼承影,又怕被他发现似的急忙低下头去,目光飘忽不定,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一咬牙一跺脚,说道,“季礼公子醒了。”
☆、松子糖
季礼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头很晕,胸口也很疼,似乎是肋骨断了几根。身上一层层的缠着纱布。环视一下四周的环境,十分陌生,应该是从没来过的地方。季礼努力回想着晕倒前发生的一幕幕。自己被太子府的侍卫护送回府,途中被一群黑衣人埋伏,那些人的功夫都不简单,身旁保护自己的侍卫一个个倒下,自己最终也因手上而晕倒……
“给太子请安。”
门口的侍女毕恭毕敬的说。
“原来我被救回了太子府。”季礼心说,听着渐渐走近的脚步声,季礼的心也慌张了起来,有些逃避的想转过身去,但稍稍一动便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尝试了几次以失败告终,而那人已快走到床前,只得紧闭双眼假寐。
遇颂凌走到季礼床前,轻轻为他拉了拉被子,叫道:“季礼。”
季礼没有回答。
遇颂凌微微俯下身,看着他不停颤抖的羽睫和眼皮下转动的眼珠,嗤笑一声:“你还把我当做那个只会撒娇耍脾气的小皇子么?我知道,你醒着。”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季礼听到他说已不再是那个小皇子时,心中又是一阵刺痛,比断了的肋骨还痛。感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一点点的从自己的生命中剥离开来。
“很痛?”遇颂凌看着他渐紧的眉担心的问,“我去叫耿直过来看看。”
季礼在他将要离开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抓的很用力,遇颂凌能感觉到掌心被他的指甲抠住的刺痛感。
“我……不应该回来的……”季礼哽咽着,“至少那样,我可以骗自己说,四皇子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遇颂凌低头,看着自己手上愈加明显的指甲的痕迹,心中不忍,抬手拭去季礼紧闭的眼角处流下的泪水,张了张嘴,却终是把话咽了回去。
季礼重伤力衰,哭着哭着便沉沉的睡去,即便睡去,抓住遇颂凌的手的力道仍不减,遇颂凌费了不小的力气才将手从他的手掌中抽出来。他自小养尊处优,手比寻常的女子还要细致柔嫩,被季礼箍住的那一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