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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有人来拉我,拽着我让我与她分开,我,我死死的拽住她的衣领不松手,拼命的去挣开他们,我死死的盯住她,我冲她大喊,“你告诉我啊。”

她就是不回答。

外面一位男医生冲进来,从背后箍住我,还有人抓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指掰开,我死命挣扎,就像一个永不言弃的斗士。

我感觉自己被无数只手按在病床上,我只感觉自己动弹不得,我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你冷静一点。”

“你肚子里是个死胎,不拿掉会很危险。”

那一瞬间,我感觉全身被抽走了力气,就像不败的战士轰然倒下,他的眼神望向天空,四周是尘土飞扬,硝烟弥漫的战场。

王津没多久就赶到医院,后来我才知道,是他在景洪港附近发现我,将我送到医院,而他再来医院,就是因为在那不久之前,一伙人携藏1.2kg毒品从景洪港去往老挝方向。

那么恰巧的时间和地点,我,或许是目击证人,或许就是同伙。

王津就坐在我面前,问我,“怎么称呼?”

我那个时候还完全沉浸在绝望里面,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那么多。

我没有回答,王津看了看我,顿了顿,想了想才说,“还没联系家属?我们可以帮你联系家属过来。”

我看着他,我没有家属,没有监护人,我到哪里,养我大的院长,我这样回去,对她只剩下拖累;而邹阁臣,我和他,已经找不到关系。

我不回答,他也不追问我许多:“别担心,我们只需要你简单的配合一下。”

“六月三十日凌晨三点,景洪港附近,你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我摇头。

王津拿出一张照片来,是一张监控系统的截图,昏黄的灯光,模糊的身影,“见过吗?”

我摇头。

王津不相信,他当然不相信,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一个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透漏半点身份信息的女人,一个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有什么理由相信?

其实一切不过人之常情,可我那个时候,哪里会有脑袋考虑的那么多?

那个时候我只觉得,他要逼疯我,我反反复复的说我什么都没有见过,而他的问题始终围绕着身份和为什么出现在敏感地点脱离不开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脑子里的弦一下就崩断了,我像是疯了一样的哭,“我不知道,我的孩子没有了,他要杀了我,他绑架我,他把我关起来,没有人来管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一天,因为我的情绪过于激动,王津被迫停止询问,第二天,我从一个可疑的目击证人变成一个一无所知的绑架案受害者。

我不知道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姓名,面前的警员询问我案发经过,我也总是模模糊糊的描述不清楚,因为我闭上眼睛去回想的时候,脑海里充斥写的,仿佛只有无尽的黑暗。

可是最后面前的人也算是听懂,他们都好久好久没有说话,最后一边记录的人打破宁静,“听说金三角有一种刑罚,叫洞决。”

询问的警员站起来,沉默的转了两圈,说了一句,“我出去一下。”就往外走,走到审讯室的门口时,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