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右边是几件常穿的,其他的,仿佛都不怎么见过。
从左边一件件的拉出来看过,才觉得,对像邹阁臣这样的人来说,衣服的价值在于设计,剪裁和细节;而对于太多人来说衣服的价值是实用;可是其实所有人都是爱美的。
歪过头刚好靠在衣橱上,手指刚好触到一裙摆的一角,细腻柔华,刘姨收拾的时候还特意拿出来说过,这是上好的莨绸,莨绸两面不同色,正面是细腻的正黑。
我听见邹阁臣推门进来的声音,松了手,转而过去将常穿的几件一把拿出来,走过两步仍在床上。
邹阁臣靠近过来,胸膛碰触到后背,邹阁臣很高,感觉整个人都被包围在他的身体里,邹阁臣稍稍俯过身,抓住我的两只手,脸庞就靠在我的耳边。
气流就喷在耳边,热热的,痒痒的,我只是下意识的脖子僵了一下,邹阁臣就发现,出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的脸转过去和他对视,他的脸离我特别近,他问我,“生气了?”
我说,“没有。”
邹阁臣一只手抓着我,一只手扶住我的脖子,低头就吻了过来,引得人透不过气来,我身子极扭曲的站着,难受极了。
所幸邹阁臣很快的就放开我,掰过我的身子与他面对面的站着,“现在去乡下还太早了,最近雨水也不好,枞树菌长的不会好。”
我看着他说话,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这件事,食指不自觉的抠住大拇指的指甲,用力,然后又放开,我定定的看着他,说,“我没有生气。”
邹阁臣没同我再去纠结是否生气的问题,只说,“等回来,我送你去。”
我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一下子就像是翻出了一朵涟漪来,暗纹围着中心向四周扩散开去,我当时好像是很傻的点了点头,呆呆的说了一个字,我说,“好。”
整个人被揽住后背带过去,邹阁臣的唇吻下来的时候,我看见白色的天花板。
伸手搂住他的腰,闭上眼睛,感官在一瞬间变得清晰,张开嘴努力的想要吸一口气,仿佛始终不得要领,一切的空虚,都只能由唇舌间奇妙的触感来填平。
我死死的搂住他,渐渐的脚软的站不住,下一秒,两个人就跌进我扔的那堆衣服里。
背部触到柔软的床垫,邹阁臣的唇才移开,撑死身子与我隔出一丝距离来,他就这样看着我,呼出来滚烫的气息就喷在我的眼眸鼻息之间,他微微靠近我,唇瓣落在额头,邹阁臣的唇也是滚烫滚烫的。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嘶哑,靠在我的耳边,“怎么办?想上你。”
邹阁臣从来自持,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看着他,一瞬间像是被一鼓热流冲上了头顶,我猜脸颊一定红透了,甚至感觉到耳垂都开始发烫。
那一刻,我只感觉到心跳快极了。
邹阁臣支起身子,“好好休息。”
然后起身。
我呆了一会撑着身子坐起来,刚好他的手正放到门把手上。
“你可以。”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来的,我只记得他的侧脸,只记得他正要开门,我说,“从后面。”
然后就是邹阁臣几乎让人窒息的吻,掌腹温度灼人,就贴在我的后背。
那个时候,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
我是真的以为我就要窒息了,邹阁臣的唇才离开,手掌却仍旧握住衣摆下的肌肤,“你现在需要休息两个小时。”
我想起来,下午五点的飞机,我看着他,问他,“你一起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