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已经极有眼色的开始斟酒,文婷出言打住,“咱们不这样玩。”文婷站起来,“邹先生这位女伴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吧,女伴喝就是三杯,邹先生你喝就是三十杯。”
我愣愣的抬头去看她,她的音容笑貌是那样得体,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文小姐这是在为难我吗?”邹阁臣眼神仿佛是扫过一圈过去,但却最终唯独略过我落在前方,“那,这三十杯酒可得赶紧倒上了。”
喝酒是难事,倒酒却并不是难事,三十杯就马上就倒了出来,齐齐的码着摆了一大桌子,邹阁臣表情淡泊浮着笑意,像是面前摆着的是三十杯白水一样,手指握住酒杯的稍下方,端起一饮而尽。
一瞬间有些感知不出周围的变化,坐在一旁只感觉如鲠在喉,三十杯酒就摆在面前,心里最终是有些于心不忍。
“我喝。”端起一杯酒往嘴里灌,我想,这是跟我脱不了关系,就当我承了我的责了,酒的度数很高,一入喉呛得人耳根都烧了起来。
放下空酒杯的时候发现手指有点颤,堪堪稳住,拿了下一杯,我想就三杯,只有三杯。
横了心第二杯酒准备入喉的时候,手却被邹阁臣一把抓住,杯子里的酒不止洒了一点。
众人都笑着,他将我手中的酒杯抽去,脸上仿佛是笑着,“她不能喝酒。”
众人听了纷纷调侃,“哪里是不能喝?明明是舍不得。”
邹阁臣也就顺着众人的意思,将我的左手攥进手心里去,另一只手将我耳边的碎发全都拂到耳后,“你们再这样吓她,怕她这以后再也不敢跟我出来。”
最后这罚酒的事也就不了了之,席间那位叫做elaine的智库专家说到几天前他见过的一位姓杨的国际问题专家。
以前在节目中也见过一个姓杨的国际问题专家,很有一个学者该有的气质,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喝的一杯酒烧的有点厉害,其实也没有多醉人,可是在这样的场合里,我就当做我已经醉了。
旁边的文婷靠近我,去同邹阁臣说话,“我认识一艺术家,最近正筹拍一组照片——《雏鸟》,缺一主人公。”说着笑意吟吟的来看着我,“我看肖小姐适合的很,特别是肩膀上那条疤,艺术的很。”
她这一番话说的也实在是艺术的很,让人听不懂,我不明白为什么拍雏鸟需要一个人来作为主人公,也不明白一条疤为什么会艺术。
不过我从来都不用担心做决定,下一秒邹阁臣就已经将我搂过去,“你们娱乐圈里的那点事,她可是怕生的很。”
我看见文婷笑了一声,“汉武帝金屋藏娇那都是封建社会的事,怎的现在邹先生还这样?”
文婷这句话说出来在场的人都不太有反应,大家都各自心怀鬼胎,看得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