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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都坏掉了。

我又拿出今天的食盒,里面也是切好的水果芒果,桑椹,还有几个荔枝,旁边有个小盒,打开里面装着灯芯糕和龙须酥。

我突然有些歉疚,因为我没胃口不怎么吃东西,所以刘姨就这样天南海北的,变着花的给我做。

我想起了晓鸿和徐妈,我以前总是和晓鸿呆在一起,争嘴,打牌,赖着徐妈。

而我,对刘姨和周同却总也不够亲昵。

我对着食盒发了很久的呆,直到我听见仿佛有声响,我抬眼去看,是邹阁臣,我一下子有些惊慌的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我在害怕些什么,或许是像员工那样害怕老板发现自己上班时间不务正业。

我像是遇见了一场兵荒马乱似的,忙把面前的食盒收起。

一直到邹阁臣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他也没有稍微偏过一点点的角度,来看我一眼。

我想,是我小题大做了。

邹阁臣不再管我了,不论我在做什么,他似乎都不再屑于看我一眼。

我知道了的,我不用再担心在吃饭的时候,邹阁臣会打我电话找我,也不用再担心,在我发呆的时候,会正好被他碰见。

五月的最后两天,正好是周末,星期六晚上,公司有一个庆功的酒会,这样一个时间举行庆功酒会,似乎是不太合时宜,但是说起邹阁臣刚拿下来的项目,似乎又很合情合理。

酒会的原则是所有人必需参加,我不清楚这样的原则是否需要严格遵守。

我不太想去。

我不知道,不去的话,会是个什么概念。

我找到文员询问是否可以不用参加,文员说可以不参加,但是需要得到直系领导的批准。

我想,不管公司的制度是什么,我需要听得,只有邹阁臣一个。

我想,要不要跟他说,我不能忘记那天喝完酒之后的天昏地暗和刘姨说过的话,我也不能忘记,这是月末了。

月末,邹阁臣高兴了,就是跨入了新的轮回;不高兴了,苦难就开始了。

我想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在邹阁臣进办公室之前叫住了他,他看了我一眼,维持着脚步进了办公室,没有关门。

我跟着进去,动作轻缓而漫长的把门带上,然后踏着厚重的地毯走过去,邹阁臣没空理会我,我知道的,翻了翻最近几天送来的文件我就知道。

我在他的办公桌前停下脚步,他正给一份文件署上签名,我几乎是秉着呼吸看着他签完字,然后打开了另一份文件。

如果有话要说,应该叫他的,我叫了他一声,“邹阁臣。”

邹阁臣抬起头来,是他惯有的眼神,眼神没有喜悦或是不悦,我看着他说话,像不知道多久以前一样,试图从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什么东西。

“星期六的酒会,我……”

邹阁臣神情没什么变化,我却每讲一个字都觉得多了一分恐慌,我看着他,最后只说出来几个字,“你会去吗?”

邹阁臣不知怎么的起了一抹冷笑,眼神看的人发慌,他说:“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

他说的没错的,可是这样的话当着面说出来总是让人难堪,我鬼使神差的冲他笑了笑,笑得有些尴尬。

我这样说的时候,我以为他不会回答,只会探究的看着我,等我的下一句话,然后我就可以随便说一句什么话,搪塞过去,然后就可以离开,就好像,我从未想过,要跟邹阁臣来提要求。

在邹阁臣的目光里,我收起了我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