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脑海里浮出那些说要放我的画面依然清晰记忆犹新,可是听到这一句的时候,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狠狠的跳了一下。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所以既不敢跟他翻脸,也不敢对他抱有期望。
邹阁臣的呼吸还在耳侧,好像更重了些,鼻尖蹭着我的下巴嘴唇从脖颈上滑过,闭上眼睛,感受到邹阁臣手指的温度很清晰。
“好好休息。”
世界一下子回归平静。
我在医院住了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什么时候醒过来,邹阁臣都会在病房或是病房外,那个离我不远不近的距离里,但是他从不跟我说话,所以也就没人跟我说话。
除了有人来探望的时候。
徐妈和晓鸿来看我,小东也来了,但是没进病房,但是就是那么一下子晃过去,我还是认出了那就是小东。
徐妈把提过来的东西放在床头,晓鸿很是豪迈的坐到我的病床上,“想我了没?”
我动了动差点被她坐折的小腿,用力的把自己的腿抽出来,看着她的脸,一脸严肃认真的告诉她,“没。”
晓鸿做出一副无比悲伤的样子走了,不过三分钟之后,又自己踱了回来,义正言辞的跟我开口想要说什么,我先于她开口,“别问了,我不想。”
晓鸿生气过来把徐妈刚打开端给我的汤给夺走了,“你个死白眼狼。”
我一脸不以为意的看着她,“我不想。”
“下楼给你买串串?”
“很想。”
☆、旅途
到达塞浦路斯帕福斯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我们在一个服务小生的带领下去到一处海边的小别墅,别墅很小,但是看到辽阔的海岸,而且周围没有建筑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到的感觉。
海浪翻腾发出声音还有席卷而来的清凉,服务小生用蹩脚的英文告诉我们,这里就是爱神维纳斯的故乡,有漂亮的海岸和壮丽的古建筑群。
我想,原来爱神维纳斯是从地中海里发扬光大的,一点都不符合他伟岸的形象,上楼梯一不小心跘了一下,邹阁臣眼疾手快的伸手一把把我搂住,才免于我脸朝地栽下去的风险。
我感受到邹阁臣手臂的温度,还有薄薄的汗意,对于早不久还在过冬的人来说,这里真是太热了,我扶着栏杆站稳,跟邹阁臣说谢谢,邹阁臣手臂放开的时候,我看见带路的服务生一脸的笑意,说,“sweet。”
我想,这里哪是sweet,分明就是unbelievable。
到达塞浦路斯的第一个晚上,我就是洗了个澡,头发都没吹,把房间找了一圈,最后发现真的只有一张床之后,蜷在沙发上睡着了,半梦半醒的时候,我一直听到浴室传出来的流水的声音和海浪拍击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却是在床上,四周没有人。
起床去洗漱,洗漱完才看见被拉开的一半的扎实厚重的落地帘后,邹阁臣就站在外面的阳台上,近处碧绿苍翠的植物和稍远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