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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背后,问我,“喝酒了,晕不晕。”我看着他觉得如芒在背,然后没等我有反应就伸手把我的衬衫领的扣子解开,“有没有舒服一点。”酒桌上的人见了都了然于心的纷纷起哄,他这是在做戏给蒋郕看么?他是在针对蒋郕么?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针对蒋郕,或许他并没有针对蒋郕,他只是有意想要羞辱我给蒋郕看。我偷偷看了一眼蒋郕,他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戴着一副无框眼抿这嘴唇看着这一切就像看着一个鲜活的肿瘤,他是学医的,这个样子无比像他我又觉得无比不像他。

酒精开始在体内燃烧,小腹开始一点一点的坠胀,烧的我整个人都开始有点迷迷糊糊,我靠在椅子上,连蒋郕什么时候不在了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前一眼见他还在,后一眼就不见了,好像连个招呼都没打,我不知道他有什么事,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我想走了其实最好,省的我尴尬,只是我这样对我的故人,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于心不忍。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我的小腹开始一揪一揪的疼,靠在椅子上只剩在吸气的力气,脑子里一片混沌,我难受的甚至好像求一求正风生水起的邹阁臣,好想跟他说,“我们走吧。”哦,对了,不是正风生水起的邹阁臣,是永远风生水起的邹阁臣。

当然到最后我没问,这得感谢我最后一点的自知之明。我不知道我在那里坐了多久,因为我觉得每一秒钟都格外的漫长,好像还有一股股酸水一阵一阵的往上返。

我扶着洗手池难受的有点死去活来,明明感觉明确,却除了酸水什么都吐不出来,打开水龙头,看着水哗啦啦的流逝,我突然一下子振奋,扶着墙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我就看到了小东,他也看到了我,我冲了他笑了一下,心惶惶的下坠,果然酒喝多了人都会变蠢,邹阁臣那么聪明的人,我怎么能在他手机一而再再而三的走的掉呢?

我感觉有点难受,转身又回到洗手间,刚才没关开关水正哗啦啦的流,我走过去用水洗了个脸,然后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我自己,一下子愣住,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的被昏黄色的灯光映衬的呈暗红色的吻痕和邹阁臣笑着替我解开扣子的样子一下子遥相辉映,我感觉一股血流一下子涌进了脑子里。

我出去的时候,小东看着我半天才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邹先生比我好,也比姓蒋的好。”我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半天我才想起之前在车上我跟他说的话,他是在回答我,只是我觉得他这个回答一点都不可靠,要么是他在骗我,要么就是他是个瞎子,我觉得小东瞎的几率并不大,所以我看着小东很认真的告诉他,“你骗人。”

小东没有反驳我,一路上也没在说话,小东领我走到包厢门口替我推开门,就在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听见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再说,“那女的死的也算值,他让二哥从此有了女祖宗。”那人的声音磕磕绊绊,邹阁臣显然很不想让他再说下去,但是那人已经醉的没了理智,指着现在门口的我说,“看,女祖宗回来了。”

我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的坐回自己的位置,我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有一个很显然的问题是我肯定不会是个女祖宗,哪怕邹阁臣是个女祖宗我也不会是个女祖宗。

大概是大家都喝醉了,所以不久一大群人就散了,我坐在车里,被车内的暖气熏的格外的难受,小腹坠胀,胃里总有东西在不停的搅动一样,翻江倒海。我扒着车窗看着外面的楼房,店铺,商场或是花草路灯明明恍恍的闪过,在这期间我有偷偷的看过邹阁臣几眼,他和我很不一样,虽然我明明记得他喝了好多好多酒,但是他此刻看起来来却无比清醒,当然了只是面色不善,紧抿着嘴唇目光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