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蒋郕两个当事人很是一致的选择了漠视,谁知道流言越传越开,直到有一天蒋一武火气冲天得把我堵在物电大楼下,说我是一个踩着他上位勾引他哥的小贱人的时候,我才明白,流言真的很厉害。
我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不过我都没有机会来说清楚,当时蒋郕就从人群中走出来,众目睽睽的把我带离了是非之地,我当时就在想,这回算是解释不清楚了,我觉得蒋郕做这样的事,也真是白瞎了他那学医的头脑,你说何必再给观众留幻想呢?何必没吃狐狸肉还要惹得一身骚呢?
在那以后,我摒弃了我一贯以来夹着尾巴做人的理念,过起了大内密探零零七的日子,每天都生活在一部侦探小说里,我不能让蒋一武见到我,他那性格指不定得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我的行动很有效,果然我没有再和蒋一武碰过面,当然了,副作用是,我也没再和蒋郕碰过面。
后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我和蒋郕恢复了正常邦交,同时我再也没见过蒋一武。
后来事情的转折出现在我和蒋郕回复邦交后的一个星期六,我收到一条来自于蒋郕的短信,说是要我下午六点到城南路找他,当时我正在咖啡店打工。对于他这条莫名其妙的短信我感到一阵好奇,因为他明明知道我星期六还有个夜班,怎么会这么一个时候约我?奈何当时店里太繁忙,等我忙完给他打电话时已经关机了。
我当时想了想,蒋郕这人还算挺靠谱,肯定不是闲着没事约我去散步的,所以我厚着脸皮然后请别人给我代了班,去了城南路。
城南路在城市的另一边,靠近郊区,交通不便,加之我并不认路,下错站等到到达说好的地点的时候,已经七点多,在此之间我一直没有打通蒋郕的电话。
到达短信里说的地方,我才发现这里是一片筒子楼,天开始黑了,但窗户里透出光的并没有,这一片大概马上就要拆迁了,莫名其妙的让我看的有点心慌慌,我想等十五分钟,蒋郕的电话接不通我就走了。
天并没有完全黑,但是在一片居民区一个路人都没有还是让人感到后背发凉的,我在心里祈祷这里能有人出现。我的念头没产生多久,我就看到对面楼梯上走下来两个人,两个年轻的男人,身上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社会习气,我感觉他们是向我我走来,但是神态又看起来非常不想引起我的注意。
我莫名的感到紧张起来,最后我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撒腿就跑,虽然我有预感,但结果让我不愿意接受,那两个人追了上来,当时我七拐八弯的跑在那片筒子楼里的时候,我就在想,人就是不能老师瞎幻想,因为说不准老天爷他就替你实现了。
我当时并不知道那两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想,不管是劫财还是劫色,我都不接受。所以我拼命的跑,想要跑出这片筒子楼,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我总觉得那两个人马上就会追上我,所以跑出筒子楼,跑过一片刚拆掉的废墟,跑到了划来市区与郊区的一条大道上,我回头看了看筒子楼那边,我看见那两个人已经从筒子楼里出来,往这边过来了,这该死的地方,躲个人的地方都没有,偏偏没有车辆经过,我边跑边想拿出手机报警,我才发现我的手机不见了。
肯定是掉在那片筒子楼里了。
那两个人很快就追了上来,伴随着呼呼的风声我听见越来越靠近的脚步。我当时心里又焦急又绝望,当时后来想想,一个差点因为体育不合格上不了大学的人,能跑这么远已经不错了。就在我准备殊死搏斗的时候,我看见前面一片别墅,好像门口还有警卫。当时我就像抓到了希望,心里有一种激动的不真实的感觉,我拼尽全力的往那边跑,大声的呼救,我用了我所有的努力,就在我感觉我马上就要得救的时候,一只手从身后捂住了我的嘴巴,然后就是一股浓烈的药水味夹杂着呛人的□□的味道。
我视线的最后一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