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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之冠 罐罐irradio 1703 字 7个月前

辩论的积极性就激发起来。

安奈尔就说:“这么说不是有误区吗?若是人赞颂自己就等同于赞颂耶和华,岂不是常人也等同于耶和华了吗?”

众士窸窸窣窣地议论起来,有的说,写自己的赞颂后面应加上对耶和华造物的赞颂,这样方向性就不会错。有的说,人就不能等同于耶和华吗?惹得众士对这一言论震骇不已,当时书信团员中并非是谁都能接受这种言辞的,但是书信团比起天国来说,谈话和言辞自由许多,无论是亲附耶和华,或者斥责耶和华,大家都能公平辩论,回去以后各得启发,也尊重他人的意见,在真实面前就进了一步。路西法通常很少发言,都是看着我们把自己心中所思所想给说出来的,平素不敢说的话,今日全部都说了出来。

我见辩论之辞纷纷多了起来,就说了一句“何必定要赞颂呢?”

众士就转而看我,凡基尔也出乎意料地看我。

“天国所有的诗歌都是赞颂耶和华,最多不过诅咒耶和华的敌人,可何必凡事必要赞颂呢?就说写人自己,从善良到丑恶,人性多么复杂。确实地书写人的丑恶,岂不是亦是在写耶和华的造物吗?所谓人也好,天使也好,书写至自身,应当包含诸多概念,将善恶熔于一炉,将自然与人相合相融,个人就不是一个孤独的个体,而是自然中善恶的一个缩影,就将人放置在了宇宙与时空之前,接受着拷问与进行着自白。”

穆列就问我:“贤士,这话甚为高妙,我不能理解,你能作一首诗来给我们做个参考吗?”

要我即兴作诗,略有些为难我,但众人目光之下,我又不得不做。想起我之前也随手写过一些诗篇,就挑其中一首说:“譬如这样:

少年人,异国的王子啊。

你这日久的怆痛来自何处。

你这样哀愁,

好似霰雪散布大地,乌云随从冰风。

那远方所来的人啊,

你缘何低垂你本高昂的头。

青年人,到各地行走的人,

你为何不把水杯递赠别人。

你行囊瘪塌,谁人给你充盈?

你必要行走,然后死去。

如左手拿着刀剑,劈砍右手。

老年人,走回本土的人。

你为何将荆棘作你的手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