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蜡烛一样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燃烧着慢慢缩短,却也烫着邹彤的感知,他不知道这个蜡烛燃尽时会不烫到自己。“jasper——”邹彤又轻轻的喊了一声,他想让一动不动的对方靠向自己,从而来缩短这漫长的距离,就算是烫伤也好,让一切来的快一点吧!可是却没有回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邹彤觉得有一世纪那么长,可是很奇怪,那么漫长,居然没有想到过放弃。终于,终于,嘴唇终于碰到了嘴唇,可是那唇如那人一样没有给自己半点回应,不躲不闪也没有丝毫热情的回应,急得邹彤都要疯了,没想到自己没有被烫到却几乎要冷住了,这人给人的感觉是发自心底的寒气。
动了,不是唇,是那手指,纤长有力的手指,一寸一寸的移动,时间与空间都拉长,无限延伸……手指和手掌,一处一处在邹彤的身体上点火,撩拨着却不急,徐徐行进,那速度掌控的让邹彤要疯掉了却偏偏对这一切无可耐何!
jasper肩上那鲜艳夺目的印记,以一种光怪陆离的方式在邹彤的眼前晃动跳跃。“喂!”邹彤着急的唤了一声,就不管不顾的一口咬了下去,力道是相当的不轻,他就是要用自己的痕迹覆盖掉原来那一处的艳丽,他就是要用他制造出来的疼痛替换掉jasper原有的记忆。
疼痛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在邹彤口腔里迷漫着,邹彤吮吸着那伤口的血,真想就这样把他喝干!
那人没有呼疼,而且既没有停顿也没有着急,依就是我行我素的速度,把握着进展。
不知道过了多久,邹彤觉得自己都要干渴至死了,那人的手指——原来在笛子上舞蹈的十指终于移到邹彤的箫上,邹彤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真的要把人折磨死吗?!
手指到位,折磨却没有如邹彤想象的结束,而这才是刚刚开始。
手指轻灵,却真的好像在舞蹈在演奏,不徐不急,也丝毫不肯用上力道,简直是在用没开刃的刀子慢慢的慢慢的打磨邹彤的欲/望。这样的力道和速度,邹彤从感觉心痒到心头都已经麻木了。邹彤在想这样会不会把我折磨疯掉,或者以后不举?邹彤感觉自己被磨的喘不上气来,就要滞息了,甚至想吼一句“拿开你的手!”真是宁可不要,也不想要这样的触碰。可是却噙着对方的唇,喊不出声来。他想自己动手,到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对方另一只手固定在身后……邹彤喘息着,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如何舒解……
“想要吗?”对方离开一点距离,明知故问,语气中是一种恶意的玩笑。
邹彤的大脑一片混沌。
“求我。”对方低哑的声音,手指在邹彤最敏感的顶端一弹,用上了一定的力道,让邹彤的身子不由得一抖。
“求——你……”邹彤喘息着,这一刻他快要丧失理智了,什么也没有办法再去想了,他只想解脱。
“叫我的名字。”那只手居然离开。邹彤感觉架空,不知道该庆兴还是叹气。
“jasper……”邹彤叫出名字的同时,那手一紧……
“混蛋,看清楚我是谁!”对方逼近邹彤。
背光,邹彤还是看不太清脸孔,可是那声音邹彤认得。“四正?!”虽然有气无力,却透着的那么诧异。邹彤无法理解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为什么你的心里装的不是我?”四正恨恨的,手指开始对邹彤新一轮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