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分开了?”
“嗯。”
“这个男孩真坏。”她忿忿地指责。
云濯尧宠溺的望着陆璞初娇气的模样,淡语“如果是我,我也会与他做同样的抉择。”
陆璞初一愣,心想,她不正是为了他所以放弃了他吗?换位思考一下,其实自己最坏。
“那后来呢?”
“后来,男孩成家立业并且成为了家族的掌管者,女孩独自漂泊在世界贫困之地用毕生所学救了数不清的病患。”在洗浴室前,云濯尧故意停顿“先洗浴,有空再说。”
“别啊,讲完。不然心里膈的慌。”陆璞初好像真把它当成一个忧伤的爱情故事了。
云濯尧就不如她所愿,我行我素地进入洗浴间,陆璞初急忙伸手去扯他的手臂,却被他早有预谋的拉进狭小的洗浴间里。
他低声引诱“想知道结局?”
陆璞初担心隔壁有其他同事来,这样的情形会很尴尬,心不对口的回道“还是晚点再说。”
“可我只想现在告诉你。”
“你....故意的。”
“你才知道啊....”
“我不想知道了,我要出去。”
“恐怕现在不行了。”云濯尧霎时降低了分贝,待他语毕,外边两道讨论声由远及近。
“啪!”的一声,是谁开了花洒?
水,汹涌的冲刷着两人的衣物。
他精瘦的手臂一把托起她曼妙的身体。陆璞初窃声“你干什么?”
“我想要.....在你身上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他温柔的戏谑着,她顿时红了脸庞。
门外的声音愈近,他的手便愈加放肆,她赫然高声“不要!”
“谁在里面?怎么了?”外边有声关心的询问。
陆璞初的下意识的拉住云濯尧的手,她的头皮都发麻了,但仍旧保持正常的语调“抱歉啊,差点滑倒了。”
“人没事吧?”
“没事没事。”云濯尧瞧着陆璞初惊慌失措的脸,冁然而笑。
“别闹了....求你。”她委屈着。
云濯尧直视陆璞初的秋瞳,声线魅人“初初.....我想看见你想要而不敢要,想叫而不敢叫的模样,那一定很过瘾。”
他的眸中带着一丝心瘾,那是一种怎样的刺激,勾得他欲罢不能。
两人从洗浴室出来时已过了午餐时间,但医务人员似乎还在午休中,走廊上的人并不多。
云濯尧见陆璞初走的缓慢,便径直横抱起陆璞初,吓得她惊呼“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他俯首在她的耳畔浅语“我不想.....再让你的双腿受累了。”
陆璞初娇嗔“无耻!快放我下来会被人看到的.....”
在离休息室不远的拐角处,云濯尧终于在陆璞初的催促中将其放下“自己进去用餐。”
“那你呢?”
“秀色可餐的你已经将我喂饱了。”
“臭流氓....”
“要把你饿坏了,好了,去吧,我还有事。”
“哦,那你走吧。”
陆璞初望着他挺拔的身影迈着沉稳的步伐,昂首向前走去。她的脑海不由浮现一句欣赏‘君子色而不淫,风流而不下流。
云濯尧蓦然回首“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故事的下一章节是:多年以后,男孩和女孩相遇在西非埃博拉疫情前线的病房里,结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