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有这么帅的男朋友竟然舍得死?”
陆璞初的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继而若无其事的迈向电梯口。
“陆医生,等一下。”
陆璞初止住欲迈进电梯的腿,回头望去,一位面容俊秀的男人正疾步而来。
“陈医生,有事?”
“陆医生有空吗?一起用晚餐。”
“抱歉,一会我还有事。”
“男朋友?”
“不是。”
“好吧。”
电梯里,悄无声息,这让陈医生有些不习惯“陆医生听说了吗?医院要派医护参加去西非的医疗队。”
“嗯。”
“这次埃博拉来势凶猛,这被列为生物安全等级4级的病毒该是现世最可怕的生化危机之一了。”
“陈医生要毛遂自荐?”
“作为一名专业的医生,救死扶伤是职责所在,但在做一名医生前,我先是父母的孩子,应以孝道为先。虽然我不害怕死亡,但我怕父母伤心。”
陆璞初听闻男人振振有词的解释着,不由想起几个月前,陈医生的父亲好像住过一次院。那时候,她还瞧见他与几个女护士勾搭相约夜场来着。
陆璞初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叮!”电梯停下,两人走出电梯。
“陈医生再见。”
“再见。”
男人眯缝着眼望着女人的背影,身段窈窕,分花拂柳,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陆璞初,s大医学硕士毕业,心外科的一颗新星。
有这么一株紫杉,她漂亮,她清冷,她高傲并且优秀着。
试问,院里的未婚男子谁不想摘得这朵娇艳的花?
城北的月白山脚,一带别墅群,山光明媚,水色秀丽,空气极好。这可谓是s市地价最昂贵的地带之一。
一辆黑色的奥迪驶入,在一幢雅致的别墅前停下。
女子将车熄火,而后漠然地打开副驾前的抽屉,一张卷曲的报纸从里边落出。她将其从地上捡起来,展开。
报纸的头条醒目的印着“美女外交官爱而不得,抑郁成疾,冰窖自尽。”
她若无其事的将其卷成团丢回原处,进而从里掏出一个丝绒的锦盒,信手打开,一枚蓝钻水纹戒在她的瞳孔里熠熠生辉。
她面无表情的将其戴在无名指上,才不紧不慢地下车。
“璞初,回来了呀,就等你开饭了。”
“张婶,下次可别等我,不然他们会饿坏的。”陆璞初戏虐的应答着进了洗手间,待她洗过手,走进餐厅。
餐厅里,主位上坐着一位中年男人,云霄,年过半旬,俊容依旧。
男人的右手边上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沈音,岁有半百,风韵犹存。
男人的左手边上是一位坐在轮椅里的男子,而立之年,一身冷冽俊逸。正是云霄的长子,云执庭。
这一切本是寻常的场面,可奇怪的是在沈音旁边的座位上多出来一份摆好的碗筷。
这不由令陆璞初一阵痉挛。
难道是?
古典雅致的拱形门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