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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沉眠一夜,早上七点,睡眼惺忪,睁开眼就发现凌乐坐在床边,疑惑至极,本想起身打个招呼,这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住了,鸡巴裸露在外,还处于晨勃的状态,这种场景顾辞从来没体验过,并不知道这是“囚禁”,只觉得自己的同学在和自己开玩笑,平和又有些紧张地和他打着商量“别和我开玩笑啦,快把我松开吧。”

“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和那个女生走的那么

近。”说着就上手摆弄他的下体,嘴唇在他的

唇边,耳畔,腹肌上游走。语气满是委屈,但

所做之事完全不显委屈。

女生?什么女生啊?顾辞是死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哪惹小少爷不高兴了,在回忆的间隙自己的下身越涨越大,凌乐现在一只手都握不住。

“你不反感的对吗?你对我是有感觉的,对吗?”

顾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没有正视过自

己的性向。

“你说话呀!回答我呀!”凌乐不想只有自己主动,搞得自己很下贱,虽然他喜欢对方在床上说自己是贱货。

见顾辞迟迟没有回应,凌乐腾起一丝愤懑,双

膝弯曲,把顾辞的两腿分开,跪在他的跨间,

眼里露出魅惑的神情,伸出红润的舌尖,顾辞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却忍着不表露出来,凌乐从柱身舔到顶端,水声滋滋作响,又持续的顶着马眼,手把玩着囊袋,顾辞再也忍不住了,闷哼出声,凌乐知道他在自己的服务下爽到了,于是更加卖力地舔起来,将肉棒直戳喉咙底,即使想呕吐也不吐出来。

十几分钟过去了,凌乐的腮帮子早已发麻,顾辞依旧没有射出来,不免心中有些愧疚,但凌乐已经习惯了,如果这么早就射,顾辞现在根本不会在自己的床上。

拿出润滑油和安全套,本来是想给他戴上的,

但顾辞一看就是没有性病的人,自己又很享受内射的那几秒的爽感,于是把安全套拿起来又放下了。顾辞瞥见,还以为是自己刚刚弄了半天都没射,现在凌乐不想做了,没想到凌乐往自己鸡巴上图了润滑油之后就很熟练地坐了上来,未见一丝困难。

两人面对面,顾辞现在不敢轻举妄动,他不确定凌乐的态度是什么。于是只有凌乐一个人在上下摇动,两手撑在腹肌旁,嘴里忍着不发出声音,可是见顾辞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嘴里开始蹦出些骚话“嗯啊啊,穴里好舒服,

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操死我。。。嗯。。哈

啊。。老公动一动嘛,想让你操我。”说着便把

嘴唇往他唇边贴,和他交换津液。顾辞是个很

冷静的人,除非把问题问清楚,否则他是不会

做出任何举动的。

“你为什么绑我?”

“谁叫你和那个女生走得那么近,每天晚上和我一个人搞难道不舒服吗?为什么还要出去沾花惹草?”

顾辞回忆了一下最近自己身上反常的行为,

终于恍然大悟自己的身体被凌乐拿去干了什么,心中不免有些不快,倒不是反感凌乐的亲近,只是他不喜欢别人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冒犯自己,何况是这种程度的侵犯。他又回想了一下凌乐口中的那个女生,好像确实是在追自己,但在自己和她偷偷出柜后,本身她就是个腐女,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好姐妹,和她走得近是因为在和她讨论怎么追喜欢的男生,比方说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