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皱起了眉,这个问题已经激起了他的抵触情绪,过了很久,他才说:“一个女人。”
“她是谁,是我们的人吗?”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个答案。
史蒂夫摇了摇头:“我没有看清。”
伊夫琴科叹了一口气,这个答案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但史蒂夫也只能给出这么多信息了。
露西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待着审判,她从早等到晚,无数次地听到苏联士兵在外面的交谈声,但是到最后,这些声音都远去,她靠在自己的床头,等待着天明,在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她听到了门锁打开的声音,史蒂夫走到窗边,站到阳台上,露西在他的背后看着他的背影,史蒂夫显得劳累不堪,两人不发一言,就这样一直守候到日出。
史蒂夫终于说:“我没有揭发你。”
露西有些惊讶:“怎么做到的?他们都为你洗脑了。”
史蒂夫说:“我抵抗了它,有时候装作顺从也是抵抗的一部分。”
两人又沉默了一阵。
“为什么?”露西最后忍不住问。
为什么没有揭发她,为什么保护了她?
“我爱您,夫人。”史蒂夫终于回过头,他走到床头,单膝跪下来,握住了露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即使您并不爱我,但我依旧爱您。”
露西听到了自己的心脏像玻璃被打破一样的声音。
1972年5月,司法部对霍华德第四次听证会展开,罪名为叛国罪。
斯塔克工业的律师们把嘴皮子都给磨破了,就是不让斯塔克参与任何一场有审讯活动的听证会,而似乎联调局和中情局像是约好了似的,从司法之外下手,他们不间断地骚扰斯塔克的宅子,在外面窥探他们,甚至他们跟踪托尼·斯塔克。
终于有一天托尼和贾维斯出门的时候,楼顶上一架钢琴脱落,砸在了托尼的身边,这次惊吓几乎让他失语了差不多一个星期。霍华德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应该是联调局那些强盗和土匪干出来的事,联调局不能真正的伤害他们,但是却能给造成难以磨灭的精神创伤。
“我们可以把托尼送到寄宿学校去。”霍华德无奈的说。
“他才那么小!”玛利亚发出惊呼。
霍华德说:“多花一点钱,校长会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提供最好的保护,总好过让他忍受这些……”他控制住自己想要骂脏话的冲动,最后归于无言。
玛利亚仍旧是拒绝了这个建议,她转而去问其他的事:“巴基还好吗?”
“老样子。”霍华德叹了一口气,“我试过一些疗法,没什么用,时好时坏的。”
“他刚刚回来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还好好的。”玛利亚说。
“因为洗脑反而压制了血清的副作用。”霍华德冷笑了一声,“其实制造超级战士的方法一直被苏联人掌握在自己手里,但是他们却从没想到过怎么用。”
这时候贾维斯慌乱的声音在餐厅外响起,他在阻拦着佩吉·卡特,但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不可能成功的,如果连纳粹都没法阻拦卡特,更不要提其它人了。
“霍华德,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我听说托尼的事了。”卡特怒容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