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阿瑞跳了起来,“文森,你租的私人飞机还在跑道上吗,快快给我用用!”
“可是已经这么晚了?”
阿瑞一开始打算做什么事的时候,什么人都拦不住他,他像是一头饿鲨一样冲向最可口的目标:“什么叫晚,黄金男孩?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等着大批的好莱坞资深制片人飞到纽约跪在美国队长的门前,每一个人拿出一个支票本痛哭流涕的请美国队长拿走他们的钱换一个经纪约,然后我就不得不雇个狙击手把他们全杀掉,这才叫晚!”
“你疯了吗,美国队长不会去演电影的,你想想这也不可能啊。”
“你到底给不给我飞机?”
文森最后无奈地说:“给我承诺,如果我借了你飞机,下一次我想接什么剧本,你必须全力争取。”
“我还可以跪舔你的脚面,现在就可以。”
文森翻了翻眼睛,让人去安排飞机了。
华盛顿天还没亮,议员们已经纷纷走出了家门,很少有人见过他们这么紧张,只因为威尔·麦卡沃伊的一句话:“政府哑了吗?”
比他们更早,副总统、多数党党鞭、议长还有美国陆军的罗斯将军以及阿曼达·沃勒都是凌晨被人从被窝里提起来扔进白宫的。他们都在问自己一个问题:“美国队长不站我们这边了吗?”
罗斯将军在滔滔不绝地说军方绝对不向美国队长低头,他有方法反击。新上任的,有些软弱的副总统说现在当务之急是私下质询世界安全委员会的美国代表,把一切都查清楚。幕僚长敦促总统必须要解决那个核弹的问题,因为现在网上已经出现了风浪说核弹是美国总统发射的,而他们必须要说明这个核弹头打出去的时候,过程是民主、痛苦、而且充满了挣扎的。议长一直在说什么这事儿没完,这是对国会挑衅。党鞭一直保持着高深莫测的表情,大家觉得他可能是睡着了,可怜的老头他都快80岁了。总统看了一眼阿曼达·沃勒,阿曼达·沃勒离开了椭圆办公室,在西翼等待着总统。
总统从椭圆办公室里溜出来:“在掌控内吗?”
“还在掌控内。”阿曼达点点头,“世界安全委员会的美国常驻代表罗塞尔是副总统一手提拔上来的,我们现在有了足够的理由把他换下来。国会会敦促世界安全委员会对尼克·弗瑞的调查。军队也可以换换血,但总统先生……我们需要提防这时候有人把矛头冲向白宫,依我看,现在已经很危险了。”
总统眨了眨眼:“所以他们的总统荣誉勋章和自由勋章要尽快发了。明天白宫记者会我们会说明这一切的。”
阿曼达·沃勒点点头,她认为这种“勋章安慰”的策略是明智的,但她只是不习惯让别人总占据上风。
总统又回到了他的办公室,而阿曼达·沃勒一如既往的在白宫进入白天的正常运转之前,消失在了黑暗中。
早晨,乌里克一如既往的跑步,喝茶,看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