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当然,利兰。”菲斯克笑了出来,他放下刀叉,用洁白的餐布擦去银刀上的油渍,“我需要你这样专业的人士来解释为什么凭空账面上少了将近几千万的美金。”
“你怀疑我贪污了吗?”奥斯里皱眉,“你相信这些,什么匿名人士给你的东西,他凭什么发给你,他是想看你自乱阵脚,这是你的竞选对手们干的!”
菲斯克耸耸肩:“也许吧,所以我让韦斯利查了它的真实性……那并没有解答我的疑惑。”
奥斯里把报表折起来,递回去:“这些资金还在周转状态,那些资产有问题,就算漂白了,仍然有几率被人识破,我们需要二次漂白。”
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双手。
韦斯特和菲斯克相视一笑,韦斯特抖开了餐布开始切自己的牛排。奥斯里知道自己已经败露了,他抹了抹自己额角上的汗水,苦笑着说:“所以,看来你们都知道了。的确,我一直在中饱私囊,当你可以从别人钱包里掏钱付款的时候,你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对吧。”
菲斯克把餐布扔在了桌上,银刀在他的肥大的手里闪着光,像死神的死亡镰刀。而奥斯里却面无惧色,甚至还带上了几分笑意:“我们来做一笔交易,我会带着你的一半财产跑路,你不能追杀我。”
菲斯克被这种死到临头还恬不知耻谈条件的老家伙气笑了。
奥斯里插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肉汁的味道让他感叹世间的美好,他一边嚼着牛排一边抖出了自己的筹码:“我手上有一些你想杀而没有杀成的人,比如原来霍夫曼警探,他是你收买的黑警,后来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你派了杀手去灭口,我用大价钱拦下了杀手,顺便一提,我用的是你的钱,我找到了他,给他提供了安全屋,派人盯着他。”
菲斯克咆哮:“他是个懦夫。他没有胆量出卖我。”
奥斯里咧开了嘴,露出两颗大门牙:“兔子急了也咬人的。更何况他知道自己即便什么都不说也会被你杀掉。不过我发现一个霍夫曼不够,所以我手里还有一些你想保护的人。”
韦斯特变了脸色。
菲斯克怒视着韦斯特:“那个该死的会计找到我母亲之后,我让你把她送去威尼斯!”
奥斯里放下了叉子,轻轻用餐布擦了擦嘴角:“别怪他,你母亲在威尼斯待的好好的,是我一直派我的人跟踪你们,找到了你母亲的位置。她还在威尼斯享受她混沌成一团的余生,不过如果我24小时之内没有给我的人发短信,她也会死。”
奥斯里站了起来,指指菲斯克又指指自己:“所以,我们算商量好了吗,我今晚就走。”
菲斯克散发着蓬勃的怒气,奥斯里几乎能感受到这个小山一般的男人肌肉纠结成了一团,等待着给他致命的一击,但是他却不能,奥斯里发现自己十分享受操控强者的过程。
“那是我的母亲。”菲斯克的喉咙里滚动着雷声,“你想拿走我的财产,拿去,但那是我的母亲。”
奥斯里看到菲斯克发生了变化,事情往不可控的方向滑去了。菲斯克按住了他的肩头,把他压在了椅子上。
奥斯里慌乱的说,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几乎喊出来:“如果我死了,你母亲也会死,霍夫曼就会把一切告诉警——”
他没有说完这句话,银色的餐刀插进了他的喉咙。
“那是!”
“我的!”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