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器他懂,但——“机车是什么?”
“我是在骂自己蠢得为没必要的事吃醋嘛!”她躲起来不敢面对他,听到他低低的笑声,脸埋得更深。
“说你爱我。”他低声耳语。
“不说。”她摇头。
“你到底是什么牌子的机车,还真是有够机车的。”他问着,惹得她破涕为笑。
他低下头睨着她脸上又是泪又是笑的,若不是他感冒怕传染给她,他真恨不得把她抓来疯狂地吻个够。
“你又没说,我为何要说。”她抬起脸来面对他。
要他先说是吧!那不难,他爱她很久了。“我爱你,该你说了。”
她心底转着热流,小小声地说:“好吧,我是爱你的。”
“嘿,这听起来很没诚意。”他握着她的双肩,凝视着她的双眼,发出抗议。
“你嫌我不够诚意?我都没说你那么多宠物,我的爱算什么。”她钻出他的怀抱嘟嚷。“而且你说过要教我无情的,怎么我们会变成相爱呢?”
韦翔杰马上把她抓回来,紧圈在怀里。“也许无情和有情只是一线之隔,连我自己也忘了是何时开始深深爱上你。”
雪凝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听着他浑厚性感的声音,无法否认他的话,就连她自己也算不准是何时爱上他的,不过既然爱了,管他是体内的化学变化,或者日久生情,何不用最真诚的心,让彼此间的爱变得简单。
“别再离开我。”他恳切地请求。
“嗯。”她不想再离开他,一点也不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我将娶你。”他腾出一手摸索床头柜,把水晶盒拿来。
“啊”她满心惊讶。“那些宠物怎么办?”
“全‘放生’了。”他说着,执起她的左手,把大钻戒套进她的无名指。
她情绪波动,意外地狂喜,泪眼蒙胧地望着那只熟悉的钻石戒指,它并没有被摔坏,而且——“你又改了指围了?”
“没错。”在他的潜意识里早就想把她“订”下了,他的人生不能没有她,和她在一起时他特别快乐,他对她特有的魔力上瘾成痴。“我早就布下天罗地网等着狩猎你,你是注定永远逃不掉了。”
“难怪我走到哪里都碰到你!”她轻声抗议。
“碰到我不好吗?”他无法吻她,火热的情愫无处发泄,只能以下巴摩挲着她的颊。
“你只是想狩猎我而已吗?”她体温随着他的磨赠节节高升。
“我想永远宠你、疼你、爱你”他的大手抚过她纤柔的身子。
“那你得给我医生的电话,快点好起来,才能宠我、疼我、爱我啊”她温柔地哄着他。
“嗯。”他终于同意了。拥着怀里的她,他的心安定自在,不再乐于当一匹放浪的狼,只想坦然面对自己的情感,发挥爱人的本领,一生守护他的爱。
心栖亭:“小雪凝,你回来了吗?今天是星期六,陪妈去吃喜酒好不好?常青会的会长何太太嫁女儿呢!”蓝家老妈妈从常青会回到家,满心欢快地走到小女儿房里,门一推开,发现里头无人。
她真不知小女儿是在忙什么,从国外回来后她都闷闷不乐,就连假日也不在家,真是替女儿担心。失望地关上门,她回到自己房里,今晚她只好自己去吃喜酒了。
她打开衣柜,换了套正式套装,在梳妆台前选和衣服相配的首饰,选来选去还是雪凝送她的那个“假钻戒”最顺眼,干脆就拿出来戴上,为自己增添喜气,她这人一生中最不注重物质享受了,钻石是真的还是假的对她而言根本没什么差别。
穿戴整齐后她留了字条,告知小女儿去向,一个人安步当车地走到常青会,会场里许多她熟识的老朋友都来了,正对她招手,请她过去一起坐同一桌。
她按礼数先送上红包,收礼金的年轻小姐看见她手上发亮的钻戒直夸说:“蓝妈妈,你的钻戒真漂亮。”
“女儿送的。”老妈妈淡淡地说,走去和老朋友会合。
席问大家喝饮料、嗑瓜子,手全在桌面上活动,众人很快就注意到老妈妈手上的发光体。
“蓝太太,你这个钻戒少说有三克拉吧!”坐左边的张老太太羡慕地问。
“蓝太太的先生以前是位将军呢,家里一定有不少宝贝,这一定只是小玩具罢了。”坐右边的林老太太这么说是为了显示自己和老妈妈比较熟。
老妈妈也不讳言地告诉老朋友们说:“这个是小女儿送的,是假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