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同拓劫城时,距离出发还不到三个小时。
他们回来之后,受到了同拓卫队的盘问,不过因为有人为他们作证,所以并没有受到不公正的待遇。白烨是劫城城卫队里的年轻佼佼者,也是为数不多的,拥有劫云的劫徒之一,对白烨的敏感身份以及这种奇特的举动,整个同拓劫城都很重视。联想到白烨曾经在之前带领数个小队执行过很多任务,而且每次都有一些人不明不白的失踪之前并没有人认为那是不明不白失踪,因为白烨宣告他们已经战死了所以整个同拓劫城内部又开始了大清洗。
看着城卫队那名身穿军装的男人在许多劫徒恭敬的目光下离开,云雀也并不掩饰自己在知识上的匮乏,直接向那名自称郎默的中年人询问。
“小姐,您要知道,不论在什么地方,人都是有三六九等的,在劫城里当然也不例外。”郎默有问必答,很是尽责,他道:“我们所有的劫城都是属于天劫组织下的,而天劫组织内部有编制的人员就是劫师、劫徒、劫使。劫师是最高级的存在,他们每个人都是一个或几个劫城的掌控者,是实际上的掌权者,而劫徒则是他们麾下的其他拥有劫云的人。同样是劫徒,还分为三六九等,最高等的是拥有自己的位面的劫徒,他们被称为守护劫徒,和劫师一起组成这个劫城的统治机构劫城议会;其次是在天劫组织内有其他挂职的劫徒,他们根据各自的职务而分三六九等,负责具体的事务,同时也享有各自方面的权力,他们通常被称为执事劫徒。而最低等的劫徒,就是我们这种没有位面也没有职位的劫徒,我们之间划分地位的,当然就是我们拥有的劫泪地多少了我们这种可以称为自由劫徒。而在我们这种自由劫徒中,绝大部分都把自己的名字挂靠在一个劫城名下,为这个劫城服务并享受这个劫城的保护。生活还算安定,还有一小部分,比如我一直在各个劫城之间流浪,可以说是流浪劫徒朝不保夕,颠沛流离算是我们的最基本写照吧。当然,这种划分都是约定俗成的。并没有真正的详细划分,毕竟很多人只喜欢流浪,而不喜欢在某个地方呆着”
“之后就是劫使了,他们是劫徒地追随者,他们的地位由他们的主人的地位所决定,但是,只有一种追随者能够被称为劫使,那就是拥有位面的守护劫徒的追随者,才能被称为劫使。”
这中间的关系并不复杂。所以云雀很容易就弄清楚了,其实这很容易理解,每个人在社会中所拥有的。都不只是一种属性和一种特征,是不是有权,是不是有钱,是不是有名声,都是衡量的标准,很难用标准来量化。
“还有一种劫徒,他们自认不属于天劫体系,他们不是为了天劫而天劫,而是为了获得收益而天劫。他们一直和天劫组织处于对立方向,他们就是猎杀劫徒。”郎默道“他们很神秘,极少有人对他们有了解。”
云雀点点头,她心中开始怀疑眼前这人地身份,看他侃侃而谈的样子,并不像是为了一滴劫泪就能难住的样子。
“云雀小姐在吗?有一名先生想要找您,请问”现在他们在云苑地庭院里,云苑方的侍者来通知了一下。云雀犹豫了一下,道:“让他请来吧。”
“云雀小姐。”一个微笑着的中年人进入了院子,他站在庭院中,并没有进屋,反而是微微鞠躬,道:“请先允许我自我介绍,敝人名叫台风,敝人带来了路离的消息,请让不相关的人回避。好吗?”
眼前的人和台风得到的名单略有差别。台风有些疑惑,他的目光落在了两名中年人刑九刃和郎默的身上。
刑九刃已经连问道:“这位先生。您有路离地消息。那有没有我家小姐地消息?”
“你家小姐?”台风挑了挑眉毛。刑九刃连忙道:“她叫做南藿汝。”
“她和路离在一起。”台风笑了笑。而同时管三管五也叫起来。道:“台风先生。您有没有我家少爷地消息?他”
“毛乐平是吧。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去。虽然没有在。但是有他地线索。”台风道。他地目光落在了唯一没有开口地郎默面上。
郎默非常自觉地向云雀鞠躬。道:“云雀小姐。合作愉快。期待我们地下次再见。”
云雀没有心情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道:“若是我回来劫城。应该还在这里。有什么难处。可以来找我这些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