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不等徐远南搭话,紧接着十分笃定地说,“看你这一脸的猥琐劲儿,八成是反被耍流氓了。”
“哼哼,我倒是想呢……”可惜小叔不就范啊!
“嗤!”徐海波嗤笑,出其不意地戳了戳徐远南脸上的肉棱子,“怎么大半夜跑我这儿来了?”
“嘶——”徐远南咧着嘴嘶啦了口凉气,“哎呦我擦!不管怎么说,哥也是怕你空虚寂寞冷,才特地大半夜跑过来临幸你的……”
“不带你这么玩儿的啊!”
“我这不是收容所,更不需要你临幸……”徐海波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坐到徐远南身边,狠狠地拍了下白色大裤衩侧面印着鞋印子那位置,眼底浮起几许笑意,“您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上完药就赶紧滚回小叔家去吧,省着小叔一个心血来潮又揪着你的小尾巴把你扫地出门。”
“卧槽!疼!”徐远南本能往右一躲,正好扯着了肚子上的伤。
之前还没怎么觉得疼,现在一消停下来,真是火烧火燎地难受,徐远南弓腰揉着肚子好生缓了口气,无奈苦笑,“已经被小叔扫地出门了……”
“哥这一身伤就是小叔赏的。”
“您可真出息!”徐海波是真没料到徐远南会有这么大的能耐,短短两个月就惹得早就开始修身养性的小叔把他扫地出门了两回,而且这第二回扫地出门之前显然还先上演了一番全武行。
推着徐远南躺在沙发上,打开医药箱,徐海波拿棉签蘸着酒精按向徐远南的唇角,“小叔可修身养性好些年了,别说跟咱自己家人,就是跟外人也多少年没动过手了,你到底怎么惹着他了?”
酒精刺激,加上疑似恶意的棉签按压,疼得徐远南直咧嘴:“嘶!轻点儿!轻点儿!”
“疼?”
“要不您试试?”
“不必。”徐海波面瘫着脸,丝毫没有放轻手脚的意思,“疼就对了,才两个月你就得瑟地戳了两回小叔的底线,不疼你不长记性……”
“而且,照你这得瑟的态势,不给你长点记性,下回指不定把小叔惹成什么样。”
“甭担心,肯定不能比这回更操蛋就是了。”徐远南颇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呵!”徐海波冷笑,“看你这操行,今儿指定是天怒人怨了一把……”
“说吧,你到底把小叔怎么着了?”
“……”徐远南咧着嘴装死。
徐海波丢了棉签,放下酒精,撩开徐远南的t裇,手心里搓着跌打酒往徐远南小腹上用力一按。
“嗷!谋杀啊你!”
“错了……”手上力道丝毫不减,来回搓淤青的时候反而逐渐加重了力道,徐海波扯着面瘫脸露出一抹微笑,“是严刑逼供。”
“哥宁死……”不从俩字儿没说出来,徐远南被疼得红着眼圈嚷嚷,“招!哥招了!轻点啊我去!”
“哎呦!疼!其实我也没干啥……”
“嗯?”
“哎呦我擦!轻点,轻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