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得到叶云墨如此强烈的回应。
赤`裸纠缠,急促喘息。他一面重重将自己坚硬的下`体凿进叶云墨深处,一面以唇舌激烈侵犯。
叶云墨双目迷离,偶尔逸出极力克制的呻吟,引得闻三爷更激烈的抽`插。
就着交`合的姿势,闻三爷将他抱起,变成坐在他怀里的体位,自下而上贯穿。叶云墨扶住他肩膀,在一下深深顶入后,猛地将他推倒。
闻三爷任他在自己身上起伏,欣赏他脸上春色,连伤疤的粉都变成艳丽的深。
叶云墨上下挺动腰身,阴`茎摩擦着闻三爷的小腹。他白`皙修长的手指顺着闻三爷的胸肌缓慢向上滑动,直至掐住他的脖子,收紧。
有许多人追求性`爱时窒息的快感,据说那一瞬间濒死之际,似劫后余生。也有玩得过火,对爱欲高`潮追求到极致,便当真为此献出生命。
手指蛇一样绞紧,闻三爷青筋毕露,抓住叶云墨的手,却没有使力。而是顺着他的动作,本能地加速顶弄。
叶云墨大声呻吟起来,一声急似一声,手劲也愈大。
闻三爷终猛然曲起腿,把叶云墨掀翻,一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射在他体内。
缺氧的晕眩好一会儿才散去,随着二人的喘息声渐渐平复。
叶云墨突然笑起来,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妩媚:喜欢吗?
你胆子肥了。闻三爷淡淡说道。
我看你也乐在其中嘛,三爷。
下次不许这么做。
叶云墨说,不会了。你掐了我一次,还给你而已。
闻三爷想起那时候自己气头上,差点掐死叶云墨的事。一想起来不免牵三挂四,把那些恩恩怨怨都想了个遍。
心里竟似有了丝愧疚。不由按了按他的胸口:肺还难受?
没什么,不过总是咳嗽罢了,死不了。
闻三爷轻轻抚摸一会儿:给你找个名医,好好调理调理。这么年轻落下病根可不好。
叶云墨握他的手,低声说:那我的心谁来调理呢?已经病入膏肓了。
事后情话也听过不少,都没叶云墨这么含蓄又撩人。闻三爷把那一点被制控的不悦晾在一边,人揽进怀里,密密匝匝地吻。
闻三爷说话算话,当着叶云墨的面,撤了电话的监听和车里的追踪器。叶云墨即便半信半疑,也并无他法。其实这些都无关紧要,闻三爷做做样子,也不过表明态度:我答应你,不再追寻叶弈棋的下落了。
闻三爷开始频繁留宿于叶云墨这里,无度索求让他有些吃不消。闻三爷说,为了你朕的后宫都解散了,还不得天天受着。
又开玩笑:雨露君恩都独赏你一人,什么时候给朕生个太子?
叶云墨说,你想要儿子还不容易?多得是人排队给你生。
闻三爷凝视他片刻,摇摇头:想要早要了。孩子,麻烦。
叶云墨神思悠然:小棋会不会结婚生子?孩子如果长得像他,那岂不是也和我一样?又自嘲一笑:怎么会一样,差点忘了脸上的疤。
闻三爷摸着那道砀手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