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弈棋禁不住腹诽,说既然能分得出来,干嘛非要搞双胞胎。叶云墨笑,说可能是享受那种兄弟相奸的扭曲快感吧。
闻三爷也不是很清楚对这兄弟俩的心思。他并不热衷于三人或者多人。实际上,除了兄弟俩,他和其他情人都是一对一的关系。
他也曾试过和两三个床伴一起搞,但总归兴味索然,远没有叶家兄弟这种味道。
他喜欢看兄弟俩在一起的画面,无论是做`爱,还是像现在这样——两人穿着闲适的家居服,坐在阳台的软垫上,姿态随意却优雅,边下棋边喁喁低语。叶弈棋不知说了句什么,叶云墨突然微笑出声,亲昵地敲了敲他的脑袋。午后的阳光在他俩的轮廓上镀了层金边,像一幅画,赏心悦目。
他们兄弟情深,相处和谐。住在同一屋檐下,伺候着同一个男人,却从没有隔阂。更不会撒着娇,却难掩嫉妒地问他:你更喜欢我们俩哪一个。
想到这儿,不由得心情大好,边脱大衣边走过去:“哥俩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叶弈棋听到他的声音,有些僵硬地敛了笑意,一粒一粒地收棋子。叶云墨忙起身,笑着迎接,接过他的外套,挂起来。
闻三爷这四年里早摸透了兄弟俩的脾气秉性。叶云墨温柔懂事,对他十分顺从。叶弈棋锋芒犹在,却也不敢行差踏错分毫。
刚开始的时候,自然没这么和谐。
和其他强买强卖的故事一样,他们是吃过苦头,受过教训的。
养尊处优,清高桀骜的富家子弟,一夕沦落为别人的玩物,任谁都不会甘心就范。
他们第一次相见,兄弟俩被强压着跪在他面前。叶云墨低眉垂目,身躯微微发抖。叶弈棋却直眉立眼,恶狠狠盯着他。
闻三爷一乐,捞过叶弈棋,把少年修长柔韧的身躯搂进怀里。
叶弈棋却突然发难,像只不计后果的小兽,狠狠咬住了闻三爷的脖子。
闻三爷捏着他的下巴强行松开,伸手摸了一下子的血。
叶弈棋跌坐在地。叶云墨忙上去扶住他,抬头看向闻三爷,眼神惊恐而哀求。
闻三爷却好像没生气。他闲庭信步似的拿出手帕,先擦了擦手,又按住脖子,招来手下,漫不经心地说:找个人来教教他们,该怎么伺候人。
sm俱乐部里最顶级的调教师,有无数的手段,专门惩戒那些不听话的宠物。
犯错的是叶弈棋,受罚的却是叶云墨。
打蛇拿七寸。闻三爷纵横沙场十余年,太懂得如何拿捏弱点,击垮人心了。
叶弈棋目瞠欲裂,拼命挣扎,却被冰冷的手铐脚镣拖住,不能前行分毫。
他只能俯下`身痛苦地哀嚎。却被人捏着下巴,被迫仰起头,亲眼看他亲爱的哥哥如何受罚。
叶云墨四肢大张,被吊在刑架上。嘴里塞着口枷,两边乳`头夹着乳夹,红肿充血。后`穴粗大的假阳`具的嗡鸣声似乎要震破他耳膜。调教师抓住他肿胀的阴`茎,套了个金属环,又拿出根银色的尿道塞,顺着他的铃口,缓慢而残忍地插进去。
原本安静忍受一切的叶云墨,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的呻吟呜咽被牢牢堵住,眼泪顺着红肿的眼角留下来。
柔韧的蛇皮软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