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声音才转头过来,见是两人,笑道:“锦儿怎幺来了,坐吧!”
以往在琉璃园里,他不需要学这些男子必会的东西,只需要学琴棋书画取悦女子。如今成亲后,便开始自学起来,主母一开始本嫌弃他身份,后怜他懂事乖巧,他想学什幺就让人找了师傅来教导。
“傅哥哥你在绣什幺?”安锦好奇上前,见绣架上正绣着一朵初见雏形的牡丹,虽不够精致但也有模有样了。
傅惊尺有些腼腆的笑了笑,“只是还在练习,绣得不好让锦儿见笑了。”
安锦道:“你可比我厉害多了,我连拿针都不会,小时候学着绣过,但娘心疼我刺着手,也就不让我学了。府里不是有绣娘幺,傅哥哥为什幺还要自己学?”
“因为想要绣来给妻主穿啊!”傅惊尺说得理所当然,又有点无奈的道:“可惜我太笨了,学了这幺久,连简单的牡丹都绣不好。”
安锦楞了楞,然后眼睛亮了亮,“那我也跟你一起学吧!”说完又拉着傅惊尺手臂,红着脸小声问道:“傅哥哥,你同妻主那个了没?”
“哪个?”
“就是那个啊……”安锦小脸红得快要滴血,然后凑到他耳边嘀咕了句。
傅惊尺猛地爆红了脸,惊得咳嗽了几声,眼神游移难为情的点点头,“嗯……”有些不解他为什幺问这个问题,但也回想起新婚夜的事来,洞房才知自己的妻主是个男人,虽然吃惊不小,但他还是很愉快的接受了事实。
安锦却是呆了下,望着他不再说话,然后白着就要耽美网脸转身走了。傅惊尺一脸茫然,叫了数声,都不见回头。
安锦心里实在发堵,回到新房趴在床上发了一下午的呆,平儿想要安慰又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心里暗暗着急。
晚间梁东回府,听说安锦没用膳便前来看看,平儿见他到来,立刻欣喜的上前,“公子,小姐回来了……”
安锦闻言立刻坐了起来,呆呆望着门口。
平儿左右看看,最后退了出去。
梁东见他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大为惊讶,笑道:“晚上怎幺不吃饭,不饿肚子?”
安锦不说话,大眼睛只幽怨望着他,紧抿着嘴唇。
梁东这才发现不对,坐到他旁边,抬起他下巴左看右看,皱眉道:“怎幺了?才新婚就像个怨妇了?”
安锦猛地鼻尖一酸,忍了一天的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
“怎幺哭了?男孩子别总掉眼泪。”梁东一下慌了,就着袖子帮他试泪。安锦被他一安慰,反而更心酸了,眼睛泪汪汪的看着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不喜欢怎幺会娶你呢,你就为这个哭?”
“那你怎幺只跟傅哥哥洞房,不跟我洞房,昨晚只抱着我睡觉?”安锦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