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方家喜出望外的迎接了一位古董级“专家”医虫,老家伙退休很多年了,除了自家虫,已经不看病了。沧桑的脸,布满皱纹,像朵深奥的魔植花。竖着三角眼,很凶,目光浑浊无比,走一步晃三下,驼背腿弯弯,喘口气哼几声,一左一右两个孙子辈的雌虫搀扶着他,真得老的不像样子了。
这样的“虫物”能被说动,请出山,方家对方言也算是尽全力了。老家伙的排场小,低调而高雅,身上的衣服也很朴素,不,是非常朴素,跟传闻有些不符合,有种返璞归真的味道。方家不是一般的虫,不敢怠慢,自然能辨别老家伙是真的。
可……为什么呢?
到了客厅,老家伙马上坐下了,摸摸喉咙,咳咳两声。
这是要水还是好处?方家长辈多地道啊,马上行动起来,该巴结的时候巴结,该硬朗的时候绝不弯腰。一个个试过以后,老家伙就像屁/股千斤重一样,就是不起来。怎么办?好处不要,权利不要,都已经进门了肯定是要治疗的,老东西到底搞什么?能给句痛快话吗?
老虫一路上也累了,吃吃喝喝,方家小辈中倒是有不少天才,一个个俊美高挑,对着老虫卖卖萌,哄得一手好/逼。老虫心情好了,开心了,气顺了,才从客厅的椅子上颤颤巍巍起来了。
给方言看病的时候,方言很紧张,目光很难得的闪过几道光彩,充满希望。
老虫轻咦了一声,面色古怪的摸着方言的手腕,翻开眼皮,大掌在腹部挤压挤压,还让方言脱裤子。
方家长辈一脸紧绷,尤其是老虫发出疑惑之声的时候,特别强烈。
面对长辈一样的医虫,方言言听计从,让亚雌仆虫帮忙脱了裤子,乖巧的躺好。
老虫研究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方言面如死灰。
“怎么样?”方家长辈倒是城府很深,没有表现出不悦来:“您看,还有什么方法吗?”
“方法吗……”老虫沉思了一会儿,房间里的其他虫哪一个不是大贵族?跟皇室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平时见一个,都是天大的光荣,如今……都在紧张,因为方言是变异雄虫啊!老虫医揉了揉眼睛才又道:“可怜的小虫崽,身中剧毒,无药可医了。”
身中剧毒?
我!操!!!
家族里养的医虫都是傻/逼吗
一时之间,房间里方家的高层虫虫自危,愤怒无比,要不是修养到家,真的要破口大骂了。
方言眼角含泪,委屈至极,哽咽着起身跪在床上,双手拉着老者的衣袖苦苦哀求:“我……我怎么会……我还有……还有救吗?”
“这个嘛。”
老虫这么一说,大家又充满希望,方言更是紧紧的盯着,狼狈不堪,哪还有一点高贵矜持范儿?
“哎,你中/毒太久太深,都浸到骨头里了,就算是我也不清楚是何毒,除了虫神啊无药可救,”老虫心疼的摸了摸方言失落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