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只能按照席凌的剧本执行下去,众目睽睽之下,身为草雌的虫医擦擦汗,从被子下面拿出方言的胳膊,再挽起袖子……帝国唯一的变异雄性啊,天,他要是把我娶回家多好!草雌深呼吸,手指不受控制的在那雪白的皮肤上游移。
“你在做什么?”
阴森森的一句话,草雌都不知道是谁在说,顿时心跳如打鼓!这是要死的节奏啊,方言是我能摸的?
席凌噗嗤一声笑:“这是摸脉,孤陋寡闻就别张嘴,平白让虫们知道你学艺不精。”
方虫医闭嘴了,愤愤不平。
草雌不再瞎想,努力放空对雄虫的爱慕,手抖的很厉害,针头靠近手弯……不敢扎啊,草雌想了想席凌说过的话,名留青史吗?干了!于是针头扎了进去!
没出血……
抽出来,还没等扎,针眼流血了。一条红,别提多刺激了。
草雌傻眼了,周围的方家虫也傻眼了,方言的脸也黑了,幸好方虫医马上给方言止血。
席凌在心里得意的笑,瞧瞧方家虫那副明明要阻止,却又忍着的高贵模样,真该录下来给老婆好好看看,出口恶气。
接着,草雌又把针头扎了下去,依旧没出血,抽出来,再扎!
奥克终于受不了了:“你到底在干什么?伤害方言的罪名你担当得起吗?”
草雌吓得不轻,马上看向席凌。这个时候傻子都知道草雌是谁故意弄出来的幺蛾子了,这分明就是席凌拿信物无法无天,难为方言!
席凌可没有一点被抓包的觉悟,依旧老神在在的,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看我没用,是你们不放心非得盯着,瞧,把神医吓得手抖的都快出残影了。”
奥克:“……”
方家虫:“……”
席凌简简单单的坐着,腰身笔直,优雅无比,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得宜,俊美:“虫医,你别在意他们的眼光,虫帝还等着呢,方言从小体弱,血管肯定又细又扁,多扎扎就好了。”
方言欲哭无泪,看向奥克,奥克怜惜的目光令方言感觉好了一些,奈何席凌太可恶了,方言眯起了眼睛:“为什么非要抽血?难道我流出的这些血不够吗?”
席凌看向方言:“大家为了你不眠不休,你就别任性了。”
方言:“……”我任性?
席凌摇了摇头:“虫医,速度。”
草雌又开始捅了,席凌只教导他怎么使用工具抽血,却没有教他如何往体内扎针,众所周知,护士肯定练习很久,合格后才会对真人动手!可想而知,草雌直接扎的后果多严重。(就像蠢作者每次去抽血,最少要被捅十四针,护士给的理由是血管细。)
方言右边胳膊已经惨不忍睹了,草雌才换到左边继续,在第十几针后,终于出血了。
草雌深呼吸一口气,淡定的抽了一管血。
方言脸色铁青一片,右边胳膊挡在眼前,似乎不想面对这一切。
席凌拿虫帝压着奥克,而奥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