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睡觉时被魅魔用批骑脸还了(1 / 1)

夏夜潮湿闷热,即便已经是晚上了,独属夏天的那份燥热却还是不能消退。那风吹在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凉意,反而让暖热的气息裹遍全身,让林立身上那件颜色微微泛黄的老旧t恤被汗浸湿,触感黏黏糊糊的,让人觉得难受。

他刚从公司下班,作为一个苦逼的打工人,日夜操劳不说,身上总是软绵无力。从公司大门到公交车站的三百米距离,他脚步像是灌了铅似的,拎着个公文包往前走,走上十几米就要停下来喘口气,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感慨,上班真是最耗人精气的事情。

这破天,这破工作,又压抑又难熬,每月守着那点儿死工资过活,日子不得意不说,生活也憋屈得很。

算算日子,他已经连续加班一个多月了,这个月的项目处在攻坚阶段,组长甚至为此在工作群里发了通知,要求大家一起奋战在工作岗位上。哎,说真的,要不是这个组长他为人正直,分配工作高效率又从不苛待下属,林立才不想跟着这种卷王一起做项目呢。

他眼前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他的组长大人,平时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穿着考究的西装三件套,还带着斯文败类的金边眼镜,有一双翦水秋瞳般漂亮的眼眸,以及纤窄柔韧的腰肢……

林立忍不住在心底里感慨,真好啊,像组长那样的人,肯定不会和自己一样,作为普通的上班族,能保证每天都洗脸刷牙来上班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吧。长得好看,身材也不错,想来工作忙碌之余,一定不像他一样,鸡巴憋了许久都没好好干上一炮,每天累得像是阳痿一样,就连晨勃的鸡巴把被子顶起老大一个鼓包,都没那个闲工夫爱抚肉棒——说来怕人笑话,他都这个年纪了,都没正儿八经交过对象,没摸过别人小手,连鸡巴都只能用倒模爽一爽。

他这么想着,不觉意间,已经上了公交车。这是最晚的一班公交车,公交车上人不多,都是和林立一样加班回去的打工仔。街边的路灯时不时从车窗里射进来,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无一不是挂着倦色的蔫巴模样。

窗户玻璃倒映出林立这张脸,他眯起眼睛,看见玻璃镜面里那张属于青年人的面庞,这是他,二十六岁,一家软件公司开发组的技术人员,俗称码农。他这模样,大概就是时下流行的那个词——班味。

穿的是最简朴的格子外套和洗得皱巴巴的圆领t恤,十个码农里有九个都这么穿。面庞有些憔悴,没戴眼镜,长相不算俊俏帅气,搭配上下巴冒出来的青茬,说真的,就只能勉强擦上普通人的中等线而已。

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他虽然长相平凡,但胜在身体硬朗,个子高大,早年上大学时勤奋健身,如今粗糙的装扮之下,胸肌腹肌一个不少,倒也能算是个衣架子。得亏他有健身的底子,否则上班这样熬命,他还真不一定能活这么久。

林立望着街外景象,正思考晚上回去是直接睡觉,还是做点夜宵垫垫肚子。突然间,稀稀散散坐着客人的公交车上,一时间响起此起彼伏的手机提示音。林立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通知界面,原本以为是什么工作群临时通知,差点吓得他困意全无。好在当目光落在屏幕上,林立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条公共通知。

怪不得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收到信息了啊,林立叹了口气,粗略地瞥了一眼标题硕大的【本市提醒】,就把手机切了熄屏。不管是什么通知,只要不是和工作有关,就与他无关。怀着这样的想法,林立闭上眼睛,靠着车窗迷迷糊糊闭目养神。

耳边响起低声交流的声音,话语断断续续的,林立困意正浓,没听真切。只零星记得几个词汇,什么“魅魔”、“小心”……之类的。林立无心掺和,干脆戴上了耳机。

回到家已经将近晚上十点,林立到最后还是没力气给自己找夜宵吃,他随便洗了个澡,就钻进被窝里倒头睡觉。

夜晚闷热,他又不想在发工资前随便透支预算,于是干脆敞着窗户,让不算特别舒适的夜风替他送来凉意。稀薄的冷气没啥作用,但好歹能让这个小小出租屋里涌入新鲜空气。听着屋外传来的悉悉索索的虫鸣声,老旧小区在月色笼罩下陷入宁静,林立也在疲倦的包裹中,逐渐进入梦乡。

可是,也不知道究竟是夏夜闷热的缘故,还是他抠搜过日子的恶习送来了报应。这一夜林立睡得并不安稳。

他觉得湿热,好像整个人都被裹在闷重的被子下面,胸膛上如同压了千斤巨石,就连呼吸都格外艰难。肋骨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上气,紧接着是口鼻,又潮又闷的感觉让他想起以前在老家养的猫咪。

那是只黏人又坏脾气的乡下土猫,被奶奶喂得肥头大耳,饱满的原始袋老大一个,半夜不关门的话,这小崽子就喜欢跳上床来,用肚子去捂他的脸。林立这会儿想扭脸也动不了,感觉四肢都因为喘不上气而变得笨重,他胡乱伸手,想从被窝里把胳膊拎出来,去拨脸上的东西。

“哎哟你这……坏猫……操,快从我脸上下去……”他这么动了几下,嗓音在窒息感的束缚下变得有些闷重。

还没等他拨开脸上和胸口上的重量,忽然,一股子让人酥到骨头里的爽快感觉传上心头。这是什么?林立迷迷糊糊想着,试图用自己在睡梦里变得迟钝的大脑思考现状。他觉得有什么下半身软绵绵的,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在舔。

热乎的触感裹着他的鸡巴,那触感胜过一切自慰的按摩。不是隔靴搔痒般简单的爱抚,而是真真切切的湿意。裹着鸡巴的那东西又湿又软,还有一根滑腻的软物在龟头上扫,像猫儿似的,一下又一下,用柔软的长尾巴撩过马眼,刺激得那一块软皮微微发痒。林立忍不住吐出一口浊气,下半身循着那股湿意,往上方顶了顶……

好爽,好舒服,鸡巴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快感了。当那股温热的触感愈发明朗,林立恍惚地想到,难道自己是在做春梦?也是,他都已经这样疲劳辛苦了,就是做个春梦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是当他想试着用眼睛去看春梦的对象,却发现视野一片昏暗,睫毛沉重,怎么都睁不开。算了,没关系,林立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可是难得的,不占用工作时间,就能享受到的美好感觉。如果这是春梦,那他宁愿自己不要想来。

这样想着,林立忽然闻见一股子骚甜的气息。好香,香的有些醉人了,那股子勾人的甜香让他身上发烫,热流在五脏六腑间游走,不一会儿,就全部涌流到下半身里,完全灌入他那根肿大的鸡巴。

肉棒挺立的程度更过分了,如果他能睁开眼看看,就会发现自己腿间那根鸡巴,已经完全变成一根比婴儿手臂还要粗上一圈的狰狞肉柱。青筋裹着粗肿的肉柱,龟头胀大,红肿的顶端脱离包皮束缚,好大一颗堪比鸭蛋大小的粗肿肉冠晾在那里,马眼滴着充满雄性气息的腺液,只要一口,就能把最贞洁的寡妇变为胯下骚妇。

这就是他憋了许久没有解放的男根,此刻肉棒已经完全挺立,直挺挺的,好像一根棒子那样,杵在胯间。

鸡巴完全勃起的时候,不知为何,林立忽然感觉到裹着肉棒的湿热触感不见了。美妙的滋味悄悄离去,大概是还沾着水液的阴茎被晾在外面,被风一吹,竟然有些冷。

林立在这场“春梦”里,燥意正浓厚,察觉到那股子黏人的快感没了,结实的腰往上挺起,像是本能地在去追逐那份湿软。他有些着急,一边用手去拨胸口和脸上闷热的东西,一边不住扭腰,健硕饱满的鸡巴在空气里晃荡不已,随着他的动作往上挺,最终功夫不有心人,林立终于让自己饥渴的肉棒顶上一处软物。

这东西,又湿、又软,好像人的嘴巴一样。软绵的唇瓣触感太好,林立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也不知道这春梦里看不到脸的发泄对象究竟是谁,有着一双又热有暖的嘴巴,能让多少壮年男子在他嘴里留种啊?

他这样想着,动作也不免发起狠来。顾不上在去拨弄窒息感的来源,林立伸手抓住那个蹭到他鸡巴的东西,手指摸到的触感凉滑细腻,是头发?

林立没多在乎,他鸡巴硬得不行,只想狠狠用肿胀的肉棒捣一捣、操一操什么东西才好。他抱着抓住的东西,壮腰顶弄不息,肉棒像打桩似的狠狠凿开那双软唇,果不其然,抓住的这个东西就是刚才舔着他鸡巴的软物。

湿热的口腔裹着阴茎,那东西实在乖顺,黏腻发烫的肉道把鸡巴妥帖含着,几乎不费多少力气,就能把林立那根粗壮的马屌吃进深处。好会吸,真的好会吸,林立粗声赞叹,满意地仰起脖颈,同时胯下肉棒肏得更狠更深。

但也就是那个瞬间,当林立抬起下巴,他鼻梁上发硬的骨头蹭到了什么软物——林立迟钝的大脑来不及反应,可那吸着他鸡巴的东西却骤然夹紧了。

酸爽的快感直冲脑门,林立含糊闷哼一声,精关大开,浓郁的白精就这样一股股喷涌出来,尽数射进那个裹着他鸡巴的温柔乡里。同时,林立忽然感觉到一股子异样的湿意,从他的鼻梁上蔓延开来……不止于此,还有一种非常浓郁,比刚才浅浅嗅闻到甜骚味更加腥甜的气息,在他面上扩散。

他愣了两秒,不知道是先感慨射精真爽,还是先疑惑为什么脸上会被滴水。裹着肉棒的潮湿触感离开了,林立忽然在自己闷重的心跳声里,听到另一个人轻微的喘息。等等,别人的声音?!还是陌生人的声音?!

林立猛地睁开眼睛,他瞬间睡意全无,春梦不春梦的已经无所谓了,林立突然间吓出一身冷汗,他慌忙张嘴——下一秒,触感清晰的软物直接压上他的嘴唇。

那是最柔软细腻的布料都比不上的触感,绵软得像是最为柔嫩的布丁,只是上面湿润黏腻,刚挨上来,无比浓厚的骚甜气息顷刻间堵塞口鼻,呛得林立晕头转向,原本射过一次有些萎靡的鸡巴,竟然又在这股甜香的催动下,逐渐硬了起来。

原来的混沌不见了,春梦的余韵彻底消退,清醒过来的林立终于看清了身上的东西。

一个人,一个浑身光裸,正起骑在他脸上,岔开腿,用饱满的肉屄压着他口鼻的男人。对方垂下眼,姣好的脸上笑眯眯的,嘴角还沾着一抹可疑的白浊。

这个陌生的家伙轻声开口,嗓音性感,“哎呀……你醒啦?满意我的伺候吗,呵呵……”他用猩红的软舌舔掉嘴角的白精,“正是好浓,好美味,积攒了好久的精液……今天真是捡到宝了。”

随后他俯下身,在林立震惊的目光中,开始摇晃腰肢,用饱满的肉屄去蹭林立的嘴唇,“好啦,现在也该让我舒服一下……我才好榨你的精哦,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