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却仍然很着急的样子,说道:“肯定迟了!”
说着有一路跑着往正堂去了。
蒋牧升眼皮狂跳两下,最后还是端着早点往自己房间去。
蒋牧升推开门,把早点放在桌上,往里面走去,刚走两步就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只不过躺着的人不是成温……
躺着的人不是项湫还是谁!
项湫仍然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脸非常的红,汗如雨下,嘴唇却有些发白,看起来状况非常不好。
蒋牧升显然有些吃惊,成温刚才去拿了些药回来,这个时候也推门进来,看见蒋牧升,很自然的说道:“你回来了啊。”
蒋牧升说道:“他是怎么回事?”
成温说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不过……”
他说着,往前走了一步,项湫身上盖着被子,所以蒋牧升以为他只是单纯的生病了,成温过去,掀开被子角儿,露出项湫散乱的领口来,纵使是元北这样的青瓜蛋子,也该知道项湫的颈子上那些青青红红的痕迹是什么。
蒋牧升不可抑制的想到了刚才一边拽着裤子一边跑的章七,额角又是重重的一跳。
蒋牧升说道:“这件事儿你不要插手了,我知道该找谁了。”
成温没明白蒋牧升的话,蒋牧升招了招手,让成温跟着自己走,两个人出了屋子,成温说道:“把项湫一个人放在屋里,他病得这么厉害,不会出事儿吧。”
蒋牧升说道:“马上有人会来照顾他。”
两人说着,成温跟着蒋牧升走,很快就到了正堂。
章七正一脸着急的和谢染解释,自己是怎么把人弄丢了的,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说昨天晚上他把一个男人给上了,所以支支吾吾,磕磕巴巴的。
谢染听他说的磕磕巴巴驴唇不对马嘴的,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章七说道:“哎呀,就是那个项什么玩意儿他不见了!我昨天……在柴房里审问他,他嘴硬的很啊,一直不承认是项安民派他来的,结果……结果我后来睡着了,一醒来他就不见了!”
谢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着觉得特别的蹊跷,章七虽然平日里傻头傻脑的,但是绝对不会在正事上出岔子,怎么可能审着犯人睡着了,而且睡得这么死,犯人跑了都不知道。
正这会儿子,蒋牧升和成温进来了,蒋牧升看到章七,只说道:“七爷,项湫找到了。”
“什么!在哪里!”
章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没栓裤腰带的裤子险些突路下来,赶紧伸手抓住,说道:“人在哪里!”
蒋牧升别有深意的看着一脸找急忙慌的章七,章七爷也发觉自己太失态。
就听蒋牧升说道:“成二爷早上发现的,这会儿在成二爷的房里。”
章七一听,立马就要出正堂往成温的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