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奴婢……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见!」
千成钰默默把脸撇到一边去。日后,他恐怕是没脸见朱秀了。
「好,你先出去吧。」墨镜说。
「是,奴婢马上告退!」朱秀赶紧走人。
(二十五)
见人满脸通红可爱得紧,墨镜不禁笑了一下,还伸出手探了探人发热发烫的脸,「方才不见你和我做的时候害羞,这会儿倒是像被蒸红了的熟虾子。」
墨镜从小就是个没表情的面饼,如今难得笑一次,千成钰原想拍开人的手硬是没能从被子里掏出来,斜斜的余光瞥向人的时候,脸更红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墨镜扯了扯手下柔嫩的肌肤,有点爱不释手,「怎么看起来像个深闺怨妇,我欺负你似的。」
这货原来闷骚,没想到吃饱喝足了竟这般不要脸,千成钰满头黑线,哼了声后把身体躺直,脸也没之前那么红了,「那种事,应该是你情、我愿。」
墨镜皱眉,「你刚才,不是自愿的?」
千成钰看着人说,「你那是强bao。」
「可昨晚是你说要做的。」
「那是昨、晚。」小爷想尝尝鲜罢了。
墨镜不咸不淡地哦了声。
千成钰:「……」
「对了,」墨镜转移话题,「昨晚我cha你到一半的事,我觉得有些蹊跷,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
「你能不提这事儿了么?」千成钰想,他现在要有力气起身,一定把墨镜这样那样回来不可!
「能。」墨镜沉吟了一下说。
忽然,千成钰似乎想起什么,顿时掀开被子,龇牙咧嘴地准备下床。不过,墨镜阻止了他。
墨镜:「怎么了,你pi股不还疼着么?方才我给你清理的时候,里头好像有些破皮流血了。」
「你他娘给小爷我闭嘴。」千成钰黑着脸推了推墨镜横在胸前的手臂,「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那混球到千千府的事儿我还没同沈兄说呢。」
「你急什么?」墨镜把人揽进怀里,紧眉,「二皇子受了腿伤,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两人暂时见不着面。况且,阁楼在东边,沈……公子的屋子在西边,远着呢。」
千成钰掐了一把墨镜的手背后瞪眼,「我去不了,那你闲着你去。二皇子有个毛病,你也知道的,他向来不按理出牌,搞不好整瘸了自己也要见人。白家兄妹压根不知情,到时候沈兄没有丝毫准备难免会愣着。说不准,事儿完了,岂不会怪我。」
闻言,墨镜想了想说,「那成,我去说,你老实躺着先别下床,不然伤口疼了你又不好受。」
「啰嗦。」千成钰的脸又红了。
白水那边,沈轻寒赤手空拳和他过招,头疼缓解了不少。交手的期间,时不时的身体接触,沈轻寒的心情也很是愉悦。
一个措手不及的扫堂腿,白水一个轻功凌驾于半空,在沈轻寒起身的一瞬间,腾空旋身已站到人的身后。
沈轻寒唇角微扬间,立刻转身朝人探手而去,白水偏头一避,身体顷刻往后仰去,躲过人想要牵制他右手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