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承认,至于喻昭信不信,那是他的问题。
喻昭倒没多问,向他扬扬拿在手里的购物袋,“停车场还有很远,帮忙拿一下吧。”东西不重,但实在太多,妨碍到走路,他又不能像去顶楼那样用法术,所以只好拜托徐离晏。
徐离晏停下脚步,转头笑吟吟地看他,“似乎是很重,怎么不早说?”
随手取了一个袋子转身便走,看到那个最小巧玲珑的购物袋被拿走,喻昭怔了怔,苦笑:“谢谢。”
房子找好了,东西也都买好,接下来就同住共处,从生活中的点滴找出喻昭装失忆的蛛丝马迹,不过徐离晏很快发现这些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在之后的几天里,不管他怎么刻薄地对待喻昭,都像打空拳一样,完全得不到回应。
这天清晨,郑仲成来电话询问状况,徐离晏很无奈地告诉他:“毫无进展。”
“他真得失忆了?”
“还变得很白痴,非常有心胸的白痴。”瞄了一眼在厨房忙活早餐的喻昭,徐离晏说。
这些天他没少使阴招,挑剔喻昭的厨艺;讥讽他的长相;在购物时恶整他;还动不动武力相加,不过除了在医院那次外,喻昭都没再表现出恼怒,昨晚他恶意地关了热水阀,导致喻昭冲了个完整的冷水澡,出来后他不仅没生气,还很高兴地对自己说喜欢冷水浴,搞得徐离晏自己都觉得那些小动作实在太无聊了。
“也许我们需要修正计划。”
“再给我一点时间。”徐离晏忙说。有种直觉,喻昭可能真失忆了,不过看到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不知为什么,阻止的话就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好,案子是你负责的,你可以全权处理。”
“谢谢。”
有时候徐离晏很庆幸自己在郑仲成底下做事,也只有他能忍受像自己这样任性随意的手下,换了其他上司,只怕早把自己一脚踹开了。
公事说完,彼此沉默下来,就在徐离晏打算挂电话时,郑仲成突然说:“昨天我们去墓园祭奠肥仔他们了。”
徐离晏眼里阴翳闪过,“把地址告诉我。”
郑仲成说了地址,问:“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又不是出任务,还要搭伴。”
被婉言回绝,郑仲成沉默了一下,说:“别太拼了,有时间的话,一起去喝一杯。”
拼什么?这几天他把喻昭当免费佣人使唤,过得不知有多轻松。
“再说吧。”自动忽略郑仲成话里的含义,徐离晏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早餐很快端上来了,简单的火腿煎蛋,做得跟平时一样难吃,似乎喻昭在料理方面很没天分,不过徐离晏什么都没说,冷眼看着喻昭在自己对面坐下来,准备吃饭。
“你最好多吃些,今天我要在外面逛一天,到时饿肚子别怪我。”
喻昭的饭量非常小,对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来说,那饭量跟没吃没什么区别,徐离晏本来不想提醒他,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我不会饿。”
徐离晏没再理他,吃完饭,换上一套深色外衣出门,喻昭亦步亦趋跟着他,这几天除了睡觉,他几乎跟徐离晏形影不离,不用对方吩咐,便主动跟上。
“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