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又笑了起来,“不过很配你,一样的与众不同。”
徐离晏也很奇怪地看对方,活了二十几年,这是头一次,有人看出他是复姓,不过想到傅喻朝喜欢古董,便释然了,听他又说:“我叫喻昭,喻这个姓也不多见,跟你一样。”
徐离晏剑眉挑起,靠在电梯壁上自嘲:“真荣幸,跟一个杀人犯‘一样’!”
他根本不是杀人犯!喻昭无奈地看徐离晏,可惜又无法向他解释。
也许附身到那两个警察身上,会更容易接近徐离晏,可是当时他明明感觉到徐离晏对傅喻朝的牵挂更真切,也更强烈,现在看来那份强烈的感情绝对是自己的误解,唉,一睡就是几百年,人类的感情又进化到了一个更深的层次,想弄明白可真不容易。
坐上车,看到徐离晏竖起的衣领,喻昭想起自己的暴力,忙问:“你脖子好些了吗?”
徐离晏眼神立刻冷下来,要是脖子好了,他还需要大热天竖着衣领吗?
昨天回去后他发现被掐过的颈处有些发青,到晚上淤青开始泛黑,怕被家人看到,他只好穿竖领衫,这该死的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以后别再对我动粗,我脾气不好,可能会伤着你。”虽然经过千万年岁月的淘炼,他的暴戾个性已经收敛了很多,但被挨打绝对是状况之外,昨天对他动手的如果是其他人,可能已去投胎了。
不过忠言逆耳,在徐离晏听来,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他嘴角上扬,等红灯时,突然一拳头挥出,正捣在喻昭的心口,看着他皱起眉,微笑问:“所谓动粗,是不是就像这样?那我明白了,以后会注意。”
那拳头除了起到挑衅作用外,不会带来任何痛感,喻昭有些恼火,可是当看到对方的笑颜时,暴戾的气息瞬间消下了,他不认为徐离晏是因为开心而笑,但不可否认,他喜欢看到这张笑颜。
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体验,他苦笑:“我发现,你的脾气比我更差。”
“承蒙赞赏。”
看着喻昭哑巴吃黄连的郁闷表情,跟之前那副阴狠狡诈的形象大不相同,这让徐离晏心情大好,踩油门将车又飞快开了出去。
车在一个雅静的独门院落前停下,徐离晏下了车,喻昭问:“这是你家?”
“进来再说。”
徐离晏开门进去,里面很宽敞,走廊上摆放着各种青瓷琉璃,有种古香古色的质朴,客厅里也摆有古器皿,正中是对檀木太师椅,在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徐离晏不懂古董,不过猜这里随便一样东西拿出来都应该价值不菲。
他环视了一下大厅,目光最后定格在喻昭身上,“感觉这里怎么样?”
“没怎么样。”喻昭说,不过他知道,从进房间,徐离晏就一直注意他,探寻的眼神,似乎想透过他的表情或举动发掘到什么。
下一刻徐离晏给了他答案,“真得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可是你的家!”
原来是那个黑道分子的家,喻昭恍然大悟,看徐离晏:“你打算接下来我们一起住这里?我不反对。”
徐离晏气得在心里吐了口血,更认定喻昭是在跟他故意周旋,不过同时也对他的演技敬佩得五体投地,温和率性的答复,配上单纯的笑,可以让人百分百地放下心墙,如果不是早知道他的身分,自己说不定真就被他骗倒了。
这栋房子是傅喻朝的居所之一,自从他被拘捕后,他业下房屋就都被封闭了,今天他特意带傅喻朝来这里,就是想透过他的举动观察他所谓的失忆是否是撒谎,不过可惜,除了那一脸开心外,徐离晏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们不住这里,我只是带你来取衣服,你看还有什么需要拿的东西?快准备一下,我赶时间。”既然喻昭演得滴水不漏,徐离晏也懒得再待下去,如果碰上刀祭社的人过来,就不好脱身了。
“没有,东西都另买好了,反正我能用到的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