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去。
☆、我自是年少
可能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个人闷不吭声的确有些奇怪,就在我们驶入大公路的这十来分钟里,岑素已经调整了无数次的坐姿。其实他越这样我也越感觉得身上发毛,但还不能表现出来,否则只会让他更加不自在。
“你要不要调低坐椅休息一会儿?”
听见我说话,岑素扭过脸来冲我摆了摆。然后说:“那个,如果你怕养不好小咪,我可以先给你养养,等到长大些的时候给你。”
我挺意外的深深瞅他一眼,心里想说好啊,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不用,你每天工作哪还有精力去看顾它,我家请了阿姨,至多请她多照看一下就是了。”
“我之前在你家住过怎么没看到有阿姨?”
“她一周过来两次,基本上都在周一和周四,你上班去了当然不知道。”
他沉默了好长一会儿,说:“你是不是打算回了a市就不见我了?”
我被他的敏锐震惊了一小下后,苦笑半晌说:“怎么感觉我们的关系好似颠倒过来了一样。”倒不像是我在爱慕他,反而像他在心悦我了似的。
岑素不出声的笑了。
“其实直到现在我都还不能接受桐生哥已经不在了的事实。”
“谁说不是呢?”
“或许有个问题我不应该问,但是不问我又很好奇。”他转脸看向我。
“你问!”有个车在我的右后方,想要不安全超车,我将它让了过去。若是早在几年前,我估计不会这么好脾气。
“若是桐生哥还在,你还会喜欢我吗?”
我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或许他真觉得这个问题不应当问,已经很愧疚的低垂了头。
我阵重的对他说:“对于我的感情你可以生气可以不理睬,甚至可以忘怀。但唯独不能质疑。”
“对不起!”
“嗯”
“但其实,我这两天的心思很乱。”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