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又不可能丢弃攻击力极强的赵兵独自进军;再则,晋军出征日久,此时正当是播种耕地时节,晋军不可能让全部青壮劳力在外征战而错过春耕秋收,同时鸟兽经过一冬,大多瘦弱不堪,山林狩猎也远远不能满足晋军军粮需求,是以晋军若是进一步进攻平阴,必然要等到秋收时过,粮草齐备兵马休整之后……呜呜呜……那少说也要好几个月呢……大夫……所以一点都不急啊……呜呜呜……你不用急着赶我走啊。”要说对别国军队,夏瑜绝对没这么熟悉,可他在《国家战争》里可是在晋国混到执政位置的,他对晋国不熟悉还对哪个国家熟悉。
田至听得夏瑜所言,用左手衣袖拭了拭泪,抬头望向夏瑜,道:“使节您所说的当真?”
夏瑜握着田至的右手死死不放,留着宽面条眼泪道:“当真!绝对当真!”
田至又抬左袖拭了拭泪,道:“即便如此,使者也当及早回临淄,禀告执政此处军情,进而求援军早至。”
夏瑜一张花猫脸疯狂的摇着田至的右手,道:“不用!不用!我能帮你们打败晋军!不用回去送信求援了。”
田至听得此话,眼睛都亮成星星状了,道:“此话当真?”
夏瑜道:“当真!绝对当真!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田至绝处猛然听得有法逢生,大喜过望,道:“使者但有所求,无有不从。”
夏瑜道:“求求你,让我吃顿饱饭吧,我快饿死了。”
☆、第11章
田舒在老父田至身旁随侍,只见老父田至一一清点平阴府兵器粮草人员战备,皱眉,道:“父亲,你真相信那个小子有法退敌?”
田至叹了口气,道:“我也知如此轻信那传令使节有些不稳妥,但此时平阴城处于险境,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田舒道:“我刚刚曾经趁着间隙询问了那使节的姓名,他随口回答所叫夏瑜,国府中稍微有点分量的官吏我都知晓,从没听过有人叫做夏瑜的,只怕是个不知名的小吏,这等小吏身份卑微,怎么可能有什么破敌奇策。”
田至看了田舒一眼,叹了口气,道:“我儿,现今天下大乱,列国争霸,朝野江湖,名士辈出,昔年辅佐桓公成就霸业的管相管子就起于卑位,我儿,切不可小看了天下英豪。”
田舒撇了撇嘴,道:“管相乃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岂是这随处可见的小吏可比,要是这么随随便便的都能碰到如管相一般的奇才,那奇才也太不值钱了。”